“把鑰匙給我!”衍之也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加上她的穴道是剛剛解開的,看著利落的動作下麵是麻痹無比的手腳。
司馬成傲妖媚的臉上此時露出玩味的笑容來,“如果說我不給呢?!”
衍之眼眸一冷,銀簪深入了幾分,從傷口處已經有殷紅的血冒了出來,染紅了周圍的泉水,聲音清冷道:“不給也可以,我不介意東國的國君重新換一個人,現在想想,其實你們女尊國,向來是女性當政,比如像司馬成玉也不錯,至少能夠為我所用不是嗎?”
司馬成傲但笑不語,這個女人還真是絲毫都不能大意,不過……
就在衍之說話的時候,司馬成傲身形一動,明明被衍之扣住的身體卻已經不見了蹤影,衍之大驚失色,耳邊卻突然間響起曖昧的笑聲,“果然,還是我抱著你比較的妥當些!”
不知道何時,司馬成傲已經到了衍之的身手,衍之手中的銀簪也被司馬成傲奪了去,抵住了衍之的脖子。
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衍之心中懊惱,看來自己還真是低估了司馬成傲的身手,不過大約也和自己的急躁脫離不了關係。
衍之承認,這一仗,自己慘敗而歸!
殿外的那些宮女太監們隻聽見裏麵不是濺起的水聲,於是心中揣測這皇上和貴妃還真是恩愛,洗個澡還來個鴛鴦浴!
殊不知方才那短短的瞬間,衍之和司馬成傲經過了怎樣的一番打鬥。
衍之被就重新的關了起來,這一次,她身邊是更加徹底的被檢查了一遍,身上不準帶任何的堅硬的東西,頭發全部都用緞帶紮起來,就連吃飯的碗筷都換成了木製的。
衍之心中暗暗好笑,這個司馬成傲是不是有些太過謹慎了,不過現在到底應該如何是好呢?
莫名其妙的被關在這裏,雖然說司馬成傲對自己倒也算是客氣,並沒有太過於為難,但是這樣的囚禁和屈辱卻是自己所不能忍受的人。
如果有一天能夠從這裏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將這個一臉妖孽的男人給殺了。
衍之沒有辦法真正的做到,隻能心中想象而已。
衍之此時感覺自己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長樂祁陽的身上了,但願他能夠想到辦法來救自己,衍之從來沒有期待過什麼人能夠幫助自己,能夠將自己的性命托付到對方的身上。
但是此時此刻,衍之卻想到了長樂祁陽,那個自稱願意為了自己而付出生命的男人,也許,隻有他能夠將自己從這裏救出去。
就在衍之在宮中糾結無比的時候,長樂祁陽也無比的焦急,現在,他沒有辦法去救衍之,身為一個暗衛,還真是沒用。
長樂祁陽無數次的自責,但是就算是再怎麼自責,也沒有辦法代替她去受苦。
聽雪樓中的人知道衍之被抓起來的消息之後,也積極的想辦法,但是他們現在苦惱的不是衍之能不能順利的從宮中出來,而是如何才能將那玄鐵的鎖鏈給解開。
聽雪樓中突然間有人想起來貌似整理過關於玄鐵鐵鏈的消息因為這件事情比較的特別,所以就記錄在案了。
於是聽雪樓中的一眾人等,紛紛在東國的檔案中尋找關於玄鐵鐵鏈的消息,經過了眾人的努力,總算是找到了一絲關於玄鐵的消息。
原來這玄鐵鐵鏈,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神物,沒有人知道這種玄鐵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隻知道偶然被一個鐵匠撿到,一時間心血來潮,就打造了這麼一個玄鐵的鐵鏈。
原本隻是用來栓牲口用的,後來因為被人發現此物的不尋常之處,便成為了曆代皇家的收藏物了。
在這條信息之中,長樂祁陽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根據記載,當時鐵匠也就製造了鐵鏈,那麼連接鐵鏈之間的環扣和鎖都是後來才製作的,應該並不是玄鐵的。
長樂祁陽心中一喜,如果他的推測是正確的話,那麼就應該有可能救出衍之來了。
長樂祁陽重新去找了一把名劍,雖然和先前的那一把沒有辦法相比,但是卻應該能夠斬斷普通的鐵鎖。
衍之被囚禁起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正往東國趕來的顧輕塵的耳朵裏。
長月當空,多少總有些清婉之意,長樂祁陽背著一把長劍,一身利落的勁裝,乘著夜色,翻身進了皇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