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居然她已經從那門中出來了,就沒有必要探究那麼多了,畢竟該拿到的東西都已經到手了。
衍之剛剛走出禁地,幾個黑影從天而降,一身的黑衣在這白天是愈發的引人注目,為首的男子一雙眼眸充滿了殺氣,出言卻還算是禮貌,“衍之姑娘,陪我們走一趟吧!”
衍之手中的長劍也是瞬間就扣在了手中,“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我們不想與姑娘動手,其實是我們的主子相邀,還望姑娘賞臉。”
衍之挑眉,“主子,你們的主子是何人?”
“慕容悅!”
聽到這個名字,衍之愈發的好奇,一個慕容悅居然能夠有這種力量潛入東國的宮中,看來她是要好好的會會慕容悅了。
衍之收了長劍,開口道:“既然是慕容兄的邀請,我是自然要去的。”
那些黑衣人也各自收斂了戾氣,為首那人道:“如此甚好,我們也不願意和姑娘動手。”
衍之隨著那些黑衣人出了皇宮,衍之這才知道,原來這宮中還有密道通往宮外。
衍之他們前腳剛走,一個清瘦的身影就從樹後閃了出來,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心中似乎是在做著盤算,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皇上,沒錯,這個人就是被司馬成傲派來的榮祿。
榮祿想了一想,最終還是決定隱瞞此事,畢竟這宮中能夠隨意有人進來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引來不必要的恐慌。
穿過了密道,衍之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太傅府邸,衍之這才知道原來皇宮中的密道是和太傅府直接相連的,心中暗暗吃驚,從聽雪樓那裏得到的消息這個慕容悅和西京國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關係卻還是沒有能夠查出來。
現在衍之又看到了這地道,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挖好的,這種東西,定然是需要多年的潛伏才能夠做到,而也就是說這西京國已經覬覦東國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說來,前公主司馬成玉的敗北說不定也不過就是一個陰謀而已。
衍之心中想想後怕,自己究竟是碰到了怎麼樣的一個對手?在計謀上居然會如此的出色,還真是叫人膽戰心驚。
這一切都是那個慕容悅做的吧?這需要多少的智慧和計謀才能夠有如此的成就?
衍之心中不由得對這個溫暖如玉的慕容悅警惕起來,看來這個男人的溫柔是一把尖刀外麵的偽裝,內裏隻怕是一個狠角色。
衍之一進太傅府,消息就傳到了慕容悅的耳朵裏了。
慕容悅親自出來迎接,這樣的消息讓府中的一幹女眷紅了眼,這個衍之還真是個狐狸精,迷惑了司馬成傲不夠居然還要來迷惑慕容悅?眾女眷心中如此想著。
慕容悅對於衍之的到來心中很是欣喜,有了衍之何愁大事不成,能夠和這樣的一個女子攜手看天下那才是不枉費此生。
慕容悅心中對衍之的這些想法,衍之並不知曉,所以看到慕容悅那略顯的有些炙熱的目光時,衍之下意識的皺眉,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的目光怎麼和記憶中的有些不同呢?不過就是幾日未見,總覺得慕容悅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衍之的感覺也並無錯處,因為慕容悅確實是有了一些變化,先前礙於自己是太子太傅的身份,在看衍之的時候雖然心生愛慕,卻也隻能收斂自己的情感,但是現在不同,奪取東國已然是猶如囊中探物,他也可以重新用自己真實的身份來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衍之直視著慕容悅的目光,不閃不避,目光交錯間像是試探又像是一種含情脈脈的凝視。
慕容悅上前道:“衍之……”
衍之這才雙手一抱拳道:“多謝相救!”
衍之的感激是真心的,如果現在還待在宮中,司馬成傲一定沒有那麼容易將自己放出來,雖然說他已經答應了自己說是願意放了自己,但是他的承諾還真是沒有那麼的可信。
衍之想到這裏,對慕容悅的好感不由得有多了幾分,,至少到目前為止,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和為難自己的事情。
兩人一番客套之後,這才將其餘眾人打發了去,單獨在房間裏說話。
玲瓏對於衍之的到來顯然心存敵意,但是因為上次聽雪樓的教訓加上礙於慕容悅的情緒也不敢表現的多明顯,頂多也就是在斟茶的時候動作粗暴了些。
情之一字最為傷人,意識到玲瓏對待自己如此的原因之後,衍之也不想和她計較,心中反而倒是對玲瓏同情起來,一個注定一生得不到的感情是可憐的,但是同情歸同情,衍之倒也是有自己的原則,隻要不碰到自己的底線,玲瓏的這些做法她通通都可以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