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最好的選擇,分明就是你膽小怕事,若是顧大哥他們被帶進了軍營,事情就糟糕了。”
“這個我早已經想到了,所以我們現在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若是將軍他們被帶入琉璃國軍營,我們該怎麼將他們救出來。”
“在外麵都沒有辦法救人,到了琉璃國軍營豈不是更加沒有辦法麼?”
“這可不一定,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最安全,琉璃國軍營之中雖然戒備森嚴,防守卻必然比在外麵鬆懈,所以,隻要我們能夠進去,就表示成功了一半了。”
“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何況,我們怎麼進去。”
林月如一臉的不滿,以為青衣是在開玩笑,卻不想青衣笑了笑道:“若是之前恐怕不行,但是現在……”
青衣一邊說著將那拖著的人拉到了林月如的麵前,“有這個人幫忙,一切自然沒有問題。”
“他是誰?”
“琉璃國主帥,耶律韓!也是這一次的先鋒將領!聽說琉璃國衍之十分重用他。”
林月如頗為懷疑的看了青衣一樣,“這真的可行嗎?”
“可不可行,試試看就知道了。”
青衣一臉的誌在必得!
琉璃國軍營,耶律金意氣風發的帶著顧輕塵等人進了營帳,高聲吩咐道:“來人,備下酒席!本宮今日要痛飲幾杯!”
很快就有將士們下去準備了,並肩王耶律和也很快被請了過來,同時被請來的還有藍先生。
當那個藍先生出現在衍之的麵前時,她一眼就認出了此人,她曾在地宮內聽過此人生平,並且看過他的畫相,隻不過當時這個人應該在東唐邊境,卻不知道為何到了這裏。
看樣子,一切都改變了。。
耶律金顯得十分興奮,他甚至讓人將顧輕塵等人身上的繩索鬆開了,反正顧輕塵和錢洪都被下了藥,根本無法動彈,而衍之根本就沒有內力。
耶律和進來的時候,就見到自家太子與幾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對麵而坐,把酒言歡,若是不知道的人,絕對會以為他們是好朋友而不是對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叔你過來了,快來見見我的俘虜,鳳國國主帥,堂堂孝王顧輕塵!”
耶律和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子對麵的顧輕塵,十年之前,他曾經見過此人一麵,當時, 他不過還是一個纖弱的少年,卻已經十分熟悉排兵布陣,在戰場上應對自如了,甚至還獲得了戰神之名,十年之後的今日,他變得更加的成熟也似乎更加的厲害了,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鳳國有這樣的人在,想要吞並鳳國實在是有些困難。
“原來是孝王,真是久聞大名了。”耶律和還算是客氣的給顧輕塵敬酒。
顧輕塵也十分有禮的回敬道:“多謝王爺,說起來我該算是王爺的小輩,王爺不必如此客氣,這一杯酒該我敬你才對。”
顧輕塵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坐在他身邊的錢洪則暗自腹誹,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敵人不像是敵人,反倒像是故人重逢了?
衍之也暗自覺得好笑,看起來,這個琉璃國王爺倒是對顧輕塵很是敬重,他難道沒看到那個琉璃國太子已經變了臉色嗎?
此時的耶律金臉色確實已經十分難看了,他將耶律和他們叫過來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功績,順便羞辱一下身為俘虜的顧輕塵等人,沒想到這個耶律和倒好,直接和顧輕塵喝上了,還到底有沒有將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裏呢?
耶律金越想越覺得憤懣,原本就已經赤紅的眼眸變得越發幽深陰冷起來,看上去像是一條冰涼的蛇,讓人周身都起雞皮疙瘩。
耶律和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不過他也是礙於愛惜人才,更何況,他本就不希望打這場莫名其妙的仗,勞民傷財不說,甚至讓許多無辜的將士們陪上了性命。
耶律和目光不善的瞥了那個裝模作樣的藍先生一眼,隨後在顧輕塵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衍之與顧輕塵交換了一個眼神,看樣子,琉璃國宮廷中,並非所有人都想打仗的,貌似這個並肩王與耶律金的觀點並不太相同。
那個藍先生倒是並不在意耶律和的目光,隻是看著衍之,開口詢問道:“在下所布下的陣法是你破的麼?”
衍之與那藍先生的目光對視,沒有絲毫的畏懼,她目光澄澈而淡然,聲音清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藍先生竟然突然間笑了起來,“看樣子,真的是你破解的,不知道你可曾聽說過藍山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