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 接下來說的話越發不堪入耳起來,林月如早已經羞的滿臉通紅,卻又因為憤怒而緊咬了牙關,這些琉璃國人都是變態麼?之前聽說琉璃國好男風她還有些不相信,如今看起來倒像是真的了。
真是可惡!
青衣用警告的眼神看了林月如一眼,示意她不要衝動,靜靜的等待時機,不多時,那兩個琉璃國將士就在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隨後兩人鬆開了褲帶,開閘放水。
若不是青衣及時的捂住了林月如的嘴巴,她恐怕就要尖叫出聲了,雖然她也常年生活在軍營之中,甚至有時候會和男子勾肩搭背,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男人在她麵前小解,真是要死了,她還是個待嫁閨中的女子啊!若是這件事被她父親知道了,說不定會打斷她的腿。
青衣湊到她耳邊低語,“聽著,現在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你在這裏乖乖呆著,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林月如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回過神來,原本在自己身邊的青衣已經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她手法利落的割斷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之後在另外一個人反應過來之前點了他的穴道。
鋒利的匕首上還沾染著一絲血跡,此時正緊緊貼在那個連褲子都沒有來得及拉起來的琉璃國士兵脖子上,他早已經一臉驚恐,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放大。
“聽著,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聽我的話,知道了嗎?”
青衣冷漠無比的開口,那士兵連連點頭,他當然不想死!
“那麼現在我會解開你的穴道,不過你如果耍花樣,我不介意你去和旁邊的這位仁兄做伴!”
那士兵又連忙重重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聽話。
青衣手法利落的解開了他的穴道,隨後衝林月如做了個手勢,示意她盡快跟上來。
林月如連忙跟了上去,看了一眼那躺在雪地裏的琉璃國士兵,有些擔心的詢問,“我們要不要將他埋起來,若是叫人發現,豈不是危險?”
青衣略一點頭,示意那被自己挾持的士兵道:“用雪將他埋起來,快點,別耍花樣!”
那士兵當然不敢不從,他動作還算迅速的用雪將方才還和自己說話的人掩埋下去,隨後心有餘悸的看了青衣一眼,他心裏十分的清楚,這個人應該是鳳國的奸細,但是自己絕對打不過他。
青衣看他還算是聽話,稍稍有些滿意,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臉上拍了拍,“說,那些被綁來的人在哪裏?”
“他們被殿下帶回主帥營帳裏去了。”
“主帥營帳在哪裏?現在帶我們去!”
那人連連點頭,在青衣的脅迫下從前頭帶路,林月如沒想到一切會這麼的順利,當即不免對青衣越發的佩服了幾分。
再說顧輕塵和錢洪一同被帶到了主帥旁邊的營帳中,那個藍先生此時也正在那裏,見到顧輕塵他們進來,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隻輕輕揮手,示意那兩個押送的士兵先出去。
顧輕塵神色冷漠至極,同時又十分擔心衍之此時的處境,他十分明白那個耶律金有與常人不同的齷齪喜好,而女扮男裝的衍之又是這麼的吸引人,他此時恨不得當時被留下來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衍之。
似乎將顧輕塵的焦急看在眼裏,那個藍先生抬眸瞥了他一眼,“你不用擔心,殿下對女人不感興趣!”
顧輕塵眼神一黯,“你怎麼知道?”
藍先生嘲諷的看了顧輕塵一眼,“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
言下之意,大約在見到衍之的第一眼開始他就已經看出來了。
顧輕塵上下打量了藍先生一番,有些奇怪的詢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幫助耶律金,甚至還隨意製作人屍,你可知道,那些人一旦變成了人屍,就和死人沒有什麼分別,你這樣難道不是在殺人嗎?”
“是又如何?我這一生所學能夠有所用途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什麼人將它做什麼用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
“主帥,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他和那個琉璃國太子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是一群畜生不如的東西。”
藍先生突然站了起來,走到顧輕塵他們身邊,“你們想不想離開?”
顧輕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理睬他的問話,倒是一旁的錢洪狠狠道:“想又如何?難不成你會幫我們離開?真是可笑!”
“若是我說,我會幫你們離開,你們覺得如何?”
顧輕塵冷笑,“你想要什麼?你覺得我們會和你交易嗎?”
“會不會不是你說了算的,其實我什麼都不要,你們也給不了我什麼,我隻想知道一件事,和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女子,和藍山道人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