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這我們得賺多少錢呀?”汪野可是了解綠鬆石的市場價值,那可是不比南紅瑪瑙的價格少的寶石。
“自己算吧,你要是有力氣,估計你喜歡拿多少就拿多少,也就不用心疼你那輛路虎了。”我心裏明白這是我們的造化,不是用錢能衡量的價值,這些美麗的綠鬆石隻想展現在眾人麵前,去比較那些塑膠的東西。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在這綠鬆石的河灘上站著,突然感覺自己高貴了一籌,可能是站在高貴的東西之上的緣故。
這條充滿綠鬆石的河流不是我們的目的地,我們的目的地是那個祭壇,那個充滿神秘感的祭壇,我也想知道我的寶劍在這裏充當什麼呢?
可是我們現在所期盼的祭壇在哪裏呢?至少我們現在沒有看到。或許在我們以後的摸索中可以見到,可那又是一種怎樣的機遇呢?
麵對滿地的綠鬆石,我們的欲望已經達到了最飽和的狀態,那麼那個祭壇是不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我不得而知,我隻能說那個祭壇要比這滿地的綠鬆石的價值要大得多。
汪野的貪婪是我們都能接受的,他拿著布袋,整整裝了兩個布袋,這也是他能帶動的最大的極限,如果再多怕是他也不可能帶動了,寶貝雖好但他也是有能力範圍的,畢竟這些寶貝也是有分量的。
除了汪野之外,我們每個人都選擇了自己認為最好的綠鬆石,沒有選擇的怕是隻有夜十三一個,一個一百多歲的人對於這些東西或許已經沒有什麼興趣可言了。
順著珠光寶氣,我們一直順流而下,我們要找的地方就在這珠光寶氣的下遊,那裏才是我們要的祭壇。
“張哥,我們這些東西到外麵不能說雄霸一方,但絕對在一個地方沒有人敢輕視了,我是是不是有必要去冒險?去找那個什麼祭壇呢?”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汪野無疑具備了利益保障至上的道理,他已經滿足了現在的情況,至於什麼祭壇他是不想去的,這些綠鬆石已經夠了,雖然我們是來找南紅瑪瑙的。
“你現在能出去嗎?”我想問汪野的就是這一個問題,汪野搖搖頭,他自然不能出去,雖然寶貝在手,可是他出不去那些寶貝依然隻是一種石頭,其實任何一種寶貝脫離了社會他就是一種石頭,沒有任何價值。
我沒有再多少什麼,汪野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他必須向前,跟著我這個他們公認的隊長向前,我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和王隊一樣把他們帶出去,可是我能感覺到在王隊的電話裏,他一定會來的。
河流依舊如此的流著,我們沿著河流的走,在河流的盡頭我們發現它的不尋常,河流在一片沙地之中徹底的消失,而且沒有什麼預兆的消失了,我們失去了尋找祭壇的方向。
“河流的盡頭就是祭壇的所在地,這片沙丘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想想那紅色巨蟒把。”也十三似乎什麼都知道,就連吉克氏族的祭壇上的圖案他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