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拿了別人的性命,到了一定的量級,就有可能還陽?”
當我絞盡腦汁,正在思索的時候,靈兒回來了,他看我一副疑惑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後走到我旁邊。
“看完了?”
“嗯。”
“都記下了吧?”
“嗯。”
“走吧,我送你回去,記著,別對任何人說今天的遭遇,也不要請什麼茅山道士之類的企圖做法收我,那是癡心妄想。”
靈兒說著,拉起我的手就向著房外走去。
走出房門,就叫門口有兩三個婦人守著,靈兒跟她們笑著打過招呼,就帶我向後院走去。
後院之中有一顆梧桐樹,長得異常高大,樹幹差不多要兩三個人伸長胳膊才能合圍起來。
在梧桐樹的樹幹下方,有一個一人高低的樹洞,樹洞中有瑩瑩綠光閃爍,像極了傳說中的鬼火。
靈兒拉著我停留在樹洞旁邊,“穿過那個樹洞,你就能回去了,記著,回去之後去美國,這些有人會安排,你隻要記著好好工作,拜托了。”
“嗯?”
剛開始我沒覺得什麼,但是靈兒的這一聲拜托了,竟讓我聽出一絲異樣。
看她神情,裏麵竟然還夾雜著絲絲乞憐,我的心神頓時咯噔一下。
“別看了,快去吧,你如果好好工作,多簽幾單大生意,我們以後說不定還會有見麵的機會,那時候見麵,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
靈兒嘴角帶著壞笑,意有所指地說著。我不禁打個寒顫,“你以為我能夠對一隻鬼下的去手?雖然你很美,但是我們以後還是離遠一點的比較好,這花花世界還是要有命才能夠去享受的。”
我心裏想著,連忙一頭鑽進那個樹洞之中,這鬼地方,我真是一秒鍾都不想,也沒勇氣再久留。
明晃晃的白熾燈,照的人眼睛生疼,我緩緩睜開眼來,全身的酸痛讓我頓時熱淚盈眶。
這麼清晰的痛覺很明確的告訴我,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在夢中,更不是在那令人窒息的鬼域。
身邊很安靜,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我看見了可愛的護士在我床邊給我換上一袋鹽水之類的東西。
她見我醒來,立馬給我一個笑臉,雖然她戴著口罩,可眼角的笑紋卻是清晰無比的映入我的眼中。
“你醒了,躺著別動,我去給你叫醫生。”
她說完就跑了出去,不多一會,就帶著兩三名醫生護士來到我的病床前。
一名年紀差不多有五十多歲的醫生拿著手電筒看了看我的瞳孔,然後在我身上這兒捏捏那兒敲敲的,還要我配合做一些動作,沒發現異常之後,丟下一句“你真幸運”,然後交代那原先照顧我的那名小護士幾句之後,就又帶著他的人馬“浩浩蕩蕩”地轉身離開了。
“你真幸運,你都不知道你當時拉開的時候渾身都是血,我們都以為你連手術台都下不來,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
隻剩下那名小護士和我的時候,她一邊幫我蓋好被原先那個醫生翻亂的被子,一邊說著。
“你也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