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馨嫵媚的瞥了白地靈一眼,好像看到白地靈吃醋的臉色,她很能滿足內心的虛榮心:“大王要來了啊,咯咯咯~可真是稀有事兒,畢竟都大半年沒有踏入本宮的門。”
白地靈神色木然的說:“馨兒先回去吧。”
柳馨馨麵紗下的甜笑,一根手指勾住了白地靈的下巴,靠近一些,把那些昂貴的香精味道,都盡量讓他聞見:“地靈哥哥好好斟酌,馨兒等你答複哦。”
柳馨馨走後白地靈苦笑,還用等答複嗎?答案沒有得選。
她是他的命。
一個月後,景未央和柳初顏來到了邊境,雲引淒已經在一處酒樓定好了兩間上好的客房。
柳初顏想到又要見那個花花蝴蝶,頓時眼眸微眯,這次他要再敢造次,再敢做出什麼越矩的事情,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別以為是什麼狗屁鳥王子,她就要像其他人一樣,對他忍讓三分。
她本身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缺乏什麼忠誠什麼低下的思想,她覺得和那個狗屁王子就是一個等級的,甚至還比他高貴一些。
雲引淒翹著二郎腿,嫵媚的眼尾一勾,挑釁似的端起茶杯,對著景未央說道:“可算是來了,這黃花菜都涼了好幾回了。”
柳初顏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裏,嘴裏嘀咕:你這種人,吃酸菜都便宜你。
“哪兒有茅房?我要拉屎!”聽這人說話,簡直便秘。
雲引淒喝到嘴裏的茶瞬間變成了臭味兒,這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隻能幹瞪著眼睛。
景未央指了指內屋:“那邊。”
景未央目送她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她的女人整人都這麼可愛。
雲引淒把茶水吐回了茶杯,無語地說:“這姑娘是誰?看你很是在乎。”
景未央大袖一收,也坐到了首位,冷冷瞥了雲引淒一眼:“不用你管。”
雲引淒一隻手指在額頭上打著圈,有些苦惱道:“莫不是你想要把她納為良妾?”
景未央臉色臭臭的,這家夥總是這麼煩:“多事。”
雲引淒貌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嗬嗬,見你如此在乎,也不知可菲妹子做何感想。”
景未央危險的看著他,如果他再敢亂說話,那麼,他可以讓他的舌頭多長幾朵花。
雲引淒嘿嘿一笑,身子朝景未央的那邊靠,滿眼的星星:“要不然,我設法易容成柳小姐的模樣,看看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景未央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轉過身,喝自己的茶葉:“胡鬧。”
雲引淒還想再說什麼,景未央站起來,直接朝柳初顏走去,他的事情,不容他人置喙。
雲引淒連忙招著手,自討沒趣的喊道:“誒,別走,我開玩笑的——”
景未央卻步,雲引淒見他沒有打趣的意思,隻得說正事:“那周念的姑娘本在我方軍營,但半個月前離奇失蹤,一經打探,不知被何人使計,竟偷去了對方軍營裏。”
柳初顏進來就聽見這句話,誰敢明目張膽偷人,居然阻止自己,目的很明確。
上一次又是以周念為誘餌難保這一次不是。
柳初顏一看到他就忍不住要打擊:“你就不能使計把她奪回來嗎?”
雲引淒不屑的“切”了一下,這女人懂什麼呀?簡直就一白癡腦袋。他沒好氣的說:“對方早已準備,哪有你說的那般容易。”
那完了這分明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架勢,誘敵深入,自己和景未央難免會犯險。
雲引淒無奈地聳聳肩,繼續提出了一個不可能的條件:“再者,也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人在對方那,總不能貿貿然起兵攻打吧?”
就為了這一個不知是圓還是方的女子,兩國的戰火哪能說點就點,根本沒有利益。
景未央眉頭緊鎖,兩根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麵,最後,手指一停,他沉聲說:“此事再議,容我斟酌幾天。”
柳初顏看未央應該有法子,就沒有再說什麼。這幾天景未央和他的暗部隊來往,可能去調查什麼東西,在今日終於有了結果。
景未央拉著柳初顏出了門,在馬車上的時候,他忽然心生一計:“顏兒,我倒有一計。”
柳初顏把耳朵湊過去,聽了景未央的精囊妙計後,頓時一張小臉紅成了番茄,這個……也太難了點吧?
景未央已經打探好了那日的交易過程,於是乎是讓自己和她假裝軍妓,然後讓自己的人馬假裝對方的人馬,前來送人,這樣就有可能送到跟那周念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