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不要命的掙紮,想要掙脫出來,她的指甲在太陽光下發出森寒的光芒,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兩個男人,從小到大都是習武的,論單打獨鬥,許多人都不能進他們的身,可是,他們兩個加起來最大的力氣,卻沒有這個女魔頭厲害。
雲引淒滿臉通紅,咬著牙對著花無吼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用力呀?再讓她這麼折騰下去,我們兩個都要被她殺了。”
花無也不好受,兩個腳掌死死地扣住車底:“廢話,要不是本大爺,你早就死了!快用勁兒啊!”
兩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女喪屍給製服。
花無一腳踹在已經五花大綁的女喪屍的臉上,把她原本就慘白的臉弄成了很難看的畸形:“我讓你要吃本大爺!讓你吃本大爺!看你還囂張嗎?”
雲引淒小心地把衣袍上的褶皺撫平,還拿出隨身帶的銅鏡,看了一下左邊眼角下的一個小血痕,挑出一點藥膏小心地抹上,眼尾瞥見花無粗暴的動作,笑道:“我說你對女孩子能不能溫柔一點,你那樣踩她?本來那張臉還有看頭,現在隻想讓我大倒胃口了。”
“靠,她都要吃你了,你還對她暗生情愫,我真不知道臭丫頭怎麼能認識你這樣的變態?本大爺不和你囉嗦了,趕緊上咯,本大爺的時間不多。”花無收回自己的腳,然後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一下插在了那個喪屍的胸口。
雲引淒嘴角抽搐,無限唏噓道:“她都已經和活死人沒什麼區別了,你居然還能對她下毒手,再說,你插她的胸口,還不如用手直接摸了,這樣難殺死她嗎?”
“禽獸!本大爺才不做那種下流的事情。”花無也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把小瓷瓶的白色粉末呼啦啦的全倒在了女喪屍的胸口處,隻見那個白色的粉末一下就融入了女喪屍流出的綠色血液,匕首拉出的傷口立即呼哧哧地冒著白煙。
空氣走立馬彌漫了硫磺和硝石的味道,那個傷口不斷的冒著白泡,細密的白泡就像是無數細微的病菌,迅速地蠶食了女喪屍的屍體。
大約過了半個鍾的時間,原本還在地上掙紮的女喪屍,瞬間化成了一灘濃稠的黑水,黑水滲透進了草裏麵,野草也迅速的枯萎,就像是燃燒過的一把火,地麵上出現了人形的黑色痕跡。
見雲引淒立馬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繡花的絲帕,直接捂住了口鼻,花無嗤笑一聲,不屑地說:“你這個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公子哥怎麼可能知道?如果不這樣處理,這個女人怎麼也殺不死。”
說完,他直接就跳上了馬車的頂棚,留下雲引淒在地上幹瞪眼。
不過隻是呼吸之間,雲引淒就跳上了車篷,一腳踹上了已經站得穩穩的花無,氣鼓鼓地罵道:“沒有我這個公子哥,你大概早就在我在荒郊野外喂狗了,還能在這和我叫囂嗎?告訴你,隻要找到了那個臭丫頭,我馬上讓她和你斷絕關係。”
花無一下閃開,摸出腰間的葫蘆,爽朗地喝了一口酒,笑著說;“你去呀,你去呀,本大爺才不稀罕呢,那個臭丫頭隻要找到他,我就讓她永遠不要理你,一個隻會耍嘴皮子的酒囊飯袋。”
雲引淒恨得咬牙切齒,任由他有再好的修養,再好的皇家禮儀,都被他氣的跑到了爪哇國去了。
“小兔崽子,別以為你長了一頭白發,就能在這充大了,今天,本公子就要教訓教訓你,那你知道什麼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一路不停的吵鬧,遇到敵情的時候,他們又相互合作,可是依然看不起對方,唯一的共同話題就是柳初顏。
而他們都在尋找的女人,此刻已經和青牙進了活死人墓?和上回的不一樣,守墓的女人一直都沒有出現,柳初顏準備的一大套為什麼會回來的托詞也沒有用上。
她也一直覺得怪怪的,加上耳旁一直呼呼的怪風,就算柳初顏背脊上的汗毛都精神抖擻地豎起來,可是她還是朝裏麵邁著腳步。
走了大約一盞茶水的工夫,柳初顏和青牙的鞋全部都浸染成了紅色。
“看這些就是上次我遇到的那些人,他們都被關進了籠子裏,因為當時情況特殊,我根本沒有辦法把他們救回來。”柳初顏指著一處高高的平台,神情嚴肅地對一個身後的青牙說。
青牙自從走進來這個奇怪的山洞全身就不舒服,鼻息間都是濃烈的血的味道,而且還有腐肉的臭味。
雖然他經曆過戰場的殘酷,可是依然有種想吐的感覺,可是他看到前麵的女人,一直神情自若地朝前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