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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司令,你中的我說。”穀幼發伏在段文輝耳畔,嘰哩咕嚕半天,段文輝還不相信有這麼一回事。段文輝抬起細邊眼鏡,審視良久,一拳砸在桌子上:“沒錯,我忍了他們很久了!是到了決一死活的時候,一忍再忍,再忍下去連塊墓地都沒有了!”

穀幼發凜然敬禮:“學生願意以死相拚,甘作前驅,以效犬馬之勞!”

剛剛穀幼發看起來還有點猥瑣,現在畢挺畢挺的,憑添幾分英武之氣。

“感謝政府不計較曆史舊帳。給我們派來救世主。好,兄弟我就擔負起曆史的重擔,討個公平——血債血還!劉長官、卓長官,請說明行動計劃,兄弟,我願意拿出血本相助。”段文輝一吐壓在胸中的鬱悶之氣。

“我們準備以閃電般的速度奪下十二道關卡,打通與祖國邊境的聯係,這樣爭取成為一個邊陲特區。有祖國作為強大的後盾,量他們也不敢輕舉動。”劉國棟字字千鈞。

“兄弟,我等這一天,等了五十年啊。兄弟,你說,我給哪些裝備?”

“清一色的美式裝備,全軍的尖子兵十名攻關,後續部隊神不知鬼不覺跟上。打它個措手不及!”

“十名攻關?”段文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卓長青說出賺關的全盤計劃。段文輝頻頻點頭讚許:“好啊,這次夜襲勝過關公當年過五關斬六將!我親率後續部隊全力跟上,保駕護航,確保到手的成果不丟失。”

段文輝當即調兵遣將,將十名尖子兵組成聯合特戰隊。

一個小時後,路虎再次出現在迷死牛關隘前。士兵罵罵冽冽:“去了又回,搞什麼鬼?逗老子玩。”

吊橋放下,路虎軍車嘟地一聲衝了進去,車子沒有入庫,車門打開,一般如狼似虎的穿彩服的彪形大漢,硬弩速射,嘟嘟幾聲,把守大門的士兵全部解決。劉國棟帶五個人上了城堡,貓行豹伏,幾個起落,接近流動哨,一人一個,手捂嘴,右手勒脖子,嚓嚓嚓全是一刀斃命,連吭一聲都沒來得及,被輕輕放倒在地,他們成了流動哨。

卓長青帶著五個人各就各位,等流動哨換血之後,立馬翻身進入崗哨,五名暗哨連哼都沒哼一聲,主隘口的哨兵全給報銷。

他們合兵一處,衝向駐軍營地,先解決亮燈的A房。他們潛到門口,正好出來一個小解的人,口裏罵著娘:“他媽的,老子今天摸了什麼鳥玩藝?昨晚贏的輸了,這個月的薪餉也快完了。老子還活不活了——”

他話沒落音,一條黑影一閃把他放倒在地,門裏燈光處有人喊叫:“曲麻子,快點,老子正手氣旺,你不要歇老子的火候!”

門是虛掩著的,突然門大開,曲麻子一分為三,三個人三條百萬伏電棒,滋滋滋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閃,來不及哼一聲,就昏厥了。一排營房,每間營房六到八人不等,十分鍾全部收工。

最後,進入長官住房。早已經黑燈瞎火。三人一組,分為四組,直指四間上房。他們都是采用開鎖之法,一分鍾第一間打開,上尉連長還摟著個女子呼呼大睡,起來還想抓槍,早被繳械。那女子縮在被窩裏哪敢出頭。

卓長青命令:“說!今晚的口令是什麼?”

那上尉嚇得六神無主,開始還搖頭。一個特戰隊員用刀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涼氣閃了幾下,他就全線崩潰了:“他問:有什麼好玩的?你說:球。問個球。老子有了好處還少了你的。”

緊接著,其它三組也全部得手。大家一碰頭,果然,暗號都沒差一個字。

略休整一會兒,段文輝帶隊齊刷刷上了城堡,馬上接收了城堡,布置了火力。

劉國棟即刻帶上特戰隊出發。略對路虎進行了一番檢修,加滿油料,轟隆隆大搖大擺上路了。

直指第二關——老鷹嘴。老鷹嘴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山上全是整體鑄成的頑石。如今挖成了地下暗堡,作為扼守迷死牛平地的第二道主要防線,真是鋼澆銅鑄。路虎開進人工開鑿的盤山公路,別說作戰,就是從山上滾一個石頭下來,也能把路虎砸進百米深的懸崖深淵。

士兵喝喊著口令:“有什麼好玩的?”

一個果敢特戰士答話,帶著本地口音:“球。問個球。老子有了好處還少了你的。”

路虎軍車無人敢攔,他們轟隆隆上了石盤道,駛入了主隘口,主隘口設計得更奇葩:將這邊山崖與那邊山崖隻用吊橋貫通。隻要拉起吊起,路虎軍車插上翅膀才能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