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皇家威嚴(1 / 1)

驚得百官忙跪下求情,大學士曹璋啟奏道:“我主萬歲,熊尚書朝堂之上,放出悲聲,實為不忍也。熊尚書宅心仁厚,實是朝中幹將,不能因其不忍而治其罪。朝中尚未有先例,請陛下開恩。要說有罪,老臣有罪,是老臣整肅不嚴,有違禮義,傷其國之大統。要治罪,請聖上連同老臣一起治罪。”

聖天使餘怒未息:“曹相國,既知禮義,那就一同治罪吧。”

國師法正慌忙跪下求情:“陛下不可,朝中正是用人之際,怎麼能刑責股肱之臣。禮義之不,實是國師法度不嚴,要責,臣願領罪。”

“臣願領罪。”下麵跪著的文武百官,齊聲請罪。

“拙妻也有罪。請聖上給拙妻也治罪吧。”蕭奕也淌著淚,拜倒玉山。

聖天後身後的聖使淌著淚跪下一大群:彩繡天使、寵姬曹小娥、聖女阮玉嬌、聖使何潔、聖使周海媚、聖使魯麗萍、聖使榮蓉蓉、聖使趙紅梅、聖使熊敏。熊敏是熊闊海女兒更是要求與父親一起治罪。

聖天使上言不發,抬著看著梁柱子上的蟠龍,失神了一會兒:“傳旨,朕治百官不嚴,罰朕絕食三天。誰也不要再勸,再勸者送上祭天台。”

熊闊海真是不知道進退,泣淚頓首道:“臣願領死,正儆效尤,不幹大家的事。請聖上恩準。”

“父親,不要!”熊敏跪下道,“聖上,我願代父受過。”

聖天使麵無表情:“將熊闊海綁了!以正朝綱。明日午時送上祭天台祭天!列位臣幹起來吧。朕雖於心不忍,但朝綱無情,法度無情。押下去。”

“父親!父親!”熊敏撲上去,叫喊著。

熊敏忽然轉過身來,冷涔涔地看著聖天使,一步一步逼上九龍禦日寶座上的聖天使:“昏君!昏君!昏君!你也活不了一個月,是不是要我父親先給你探路?”

聖天使正襟危坐,蕭奕向她使眼色,可是盛怒之下的熊敏怎麼看得到?熊敏步步逼上九龍禦日寶座之上:“昏君,賤卑也願給你探路?成全賤卑吧。”

聖天使終於被逼怒了:“來人,拉下去。明日午時一同送上祭天台祭天。”

兩個聖鬥士接旨上前,咬緊牙關,忍痛執住熊敏嬌嫩的胳膊,押了下去,朝堂之上噤若寒蟬,連呼吸之聲都可以清晰可聞。

“虎賁軍統領紀川聽旨。”聖天使威不可觸,金口玉律。

“臣接旨。”紀川是一介糾糾武夫,走起路來威風八麵,麵色沉鬱,也是敢怒不敢言。

“紀川乃朕近侍,朕知道你有雄才大略,朕封你為忠武將軍,與神武將軍昊明一同命掌管兵部,總括三軍,日夜操練,務必要打造一支精銳王師。”聖天使宣撫一番。

“臣謝主隆恩。”紀川沒有半點喜色,沉著臉,扯開銅鑼的嗓門謝恩。

“飛天神鷹張天翼聽宣。”聖天使再點虎賁軍一副統領,張開翼以為要他總領虎賁軍。

“臣接旨。”張開翼山呼萬歲畢,靜候聖旨。

“張開翼頗有皇家風範,將一支百人的虎賁軍打造成紀律森嚴的皇家禦林軍,功不可沒。張開翼封為威武將軍,即刻起協同神武將軍、忠武將軍一起演練三軍陣武,不可懈怠。”

“臣謝主隆恩。”張開翼也沉著鬱青色的臉,用沙嘎的高音謝恩。

“沙孟海、海力聽旨。”

沙孟海、海力出班山舞畢,躬身候旨。

“自今日起,虎賁軍交由兩位統領,兩人為朕的貼身近侍,沙孟海為正統領,海力為副統領,虎賁軍一切操作還是照舊,你兩個不得擅自改動。”

“臣領旨。”兩人一個白麵儒將,一個形似夜叉,形成鮮明對比。

“臣有異議。”法正出班進諫。

“國師請講。”

“沙孟海不能執掌虎賁軍,虎賁軍關係到聖上的安危。沙孟海曾有不軌行為,對聖上構成威脅。還請聖上收回成命,另選忠正義勇之士。請聖上三思。”國師法正啟奏道。

“國師所言極是,望聖上詳察。”曹璋大學士也出班附議。

“朕意已定,諸位愛卿就不必生疑。同列朝班,不要妄自猜度才是。”聖天使竟然忠言逆耳,滿朝大臣都麵麵相覷,從前言聽計從的聖天使,今天剛愎自用,這是做何道理。滿朝文武心中暗自揣思,其中必有隱情。

“好了,禮部尚書曹文軒聽旨。”

曹文軒出班聽旨。

“六十年一甲子,甲子祭天大典,事關國體法理,宗教社廟,禮儀不可偏廢。即刻著你,修書執國禮派特使出使陀陀國、夜郎國、蠶叢國、撣邦、敖來國,正式下請柬,共祝禱上蒼,佑我子民。”

“臣領旨。”曹文軒正當壯年,正是幹臣,行事雷厲風行,大有其父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