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聖鬥士有個叫龐士元統領,他是我們當中武功最高的一個,他當年在神武大營也是個部將,他當年誤會昏君是真聖天使,他糊裏糊塗率部加入了黃金甲隊列之中。後來,他弄明白了,這個是地地道道的昏君。龐統領先是偷偷地借酒澆愁。後為,被人參了一本,還革去了他一個月的俸祿。後來,他跟另一個聖鬥士當中的樊綱一簽見如故,結為異姓兄弟。其實兩人在拉攏人,暗中要舉事。此事,隻有都統領燕南飛不知道,也許他壓根兒知道也是裝聾作啞。其實,今晚兄弟我就是奉龐統領之命,故意來套這位兄弟的口風的。”
“你叫什麼名字?”沙孟海看他臉圓麵方人正,不像一個奸滑之徒。
“兄弟叫田橫,那位兄弟叫劉財,兄弟我看他平時頗有忿忿不平之色,故而今晚拿言語試探他的底細。沒承想——”田橫做了一個鬼臉。
“既如此說,我還送你們回去,你們可與龐士元和樊綱作為內應,暫時不要與都統領燕南飛有瓜噶,怕他走露消息。這位兄弟,我馬上解了他的穴道,問他可願意做內應。”沙孟海滿心歡喜,又找到了內應,解開了劉財的穴道。劉財聽說做內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兄弟,早就想反水,回到咱們昔日的神武大營,想向昊帥請罪,可是聽說昊帥遭了歹人暗算,內心痛苦萬分,真為昊帥不值。我們可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勇士,沒想到現在,我們卻背叛了他老人空,我們真是罪該萬死。”
“放心。聖天後現在正式策封芙蓉夫人昊小娟世襲神武將軍,她現在是神武禁軍大營的少帥。聖天後知道你們是糊裏糊塗成了幫凶,她承襲了聖君的寬厚仁德,赦免了你們的罪責。”沙孟海將聖天後寬宥旗牌官吳鵬的事情說了一遍。
吳鵬抱了抱拳:“兄弟,正是從聖天後哪裏回來的。昊少帥親自布置了今晚的行動。”
田橫和劉財雙雙跪下:“聖天後,昊少帥在上。罪臣要是有貳心,萬箭穿心,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且起來吧。”沙孟海說道,“你們先不能回神武大營。一來,怕引起懷疑;二來,你們要給兩位統領做我們的穿針引線的人。你們倆現在就是我的聯絡人,大事小事要與我聯係。爭取拉一幫子人,將昏君擒拿,關進地宮中 ,迎回聖君,還天下一個太平。”
“屬下遵命。隻是——”田橫、劉財看看百尺城台,不免望而生畏。
沙孟海笑道:“這個容易,跟我來。”
沙孟海牽著兩人的手,助跑了一陣,牽著兩個人如履平地,一直跑上了城牆,好在沒人巡查,兩個人仍然如故地放哨。
看看天色將曙,沙孟海沒想到,有這麼大的收獲,滿心歡喜帶著四個兄弟,歡天喜地返回了景陽門。
司馬彥直太子聽完,拍著沙孟海的肩說:“沙兄,可是立下一件大功。看來搗毀屍法萬象,該我出手了。”
“不行。聽夏陽妹妹說,她要和天後出手,叫我們隻打探消息,切不可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沙孟海連忙阻止。
“別聽她們嚇唬我們,我們可是男兒之輩。現在,聖君不在,我們可得給男兒長臉。不瞞你說,我的玄冥吸魂功,與他法王不相上下。不跟他鬥上一鬥,如何心甘?”
“司馬兄弟,切不可魯莽行事。當年,聖君還聽聖天後的,我們還是請聖天後定奪吧!”沙孟海再三勸道。
“兄弟,今晚你要是怕的話。兄弟守景陽門,兄弟帶人鬥一鬥法王,看他有沒有三頭六臂?昊弟,你敢不敢跟大哥一起去?”司馬彥直太自恃自己的法力,還鼓動少將昊光一起跟他去。
昊光更是年少氣盛,血氣方剛,早就按捺不住:“既如此,沙大哥守城門,我跟司馬大哥,今晚剿滅屍法萬象,再大開城門,領大軍入城,捉了昏君。看老妖婆還能搬來什麼救兵?還能有回天之術?”
“唉,你們不可輕舉妄動,攪亂大局!”沙孟海聽了直跺腳,平時司馬彥直並不爭功,沒想到因為沙孟海意外收獲刺激了他,他竟然一意孤行,非要單獨采取行動,真是小不忍要亂大謀。
“沙兄,豈不聞將在外,王命有所不授。我看準了,今晚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也不會傻傻地去鬥法王,我要先用童子尿搞定他的屍法萬象,然後與法王一決雌雄。”
沙孟海想趕緊密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