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賣畫葬父(1 / 1)

樵夫可親眼見到了魔君的神功,聖君所言理所當然要考慮周到。

夏陽公主想起一個主意:“夫君,你是否還記得奇相幻功?”

夏陽公主一句話提醒了小武,他一拍腦門:“對啊,這不失是一條妙計,當年降伏靈蛇公主,可全是奇相幻功的功勞,可是朕的絳紫公主現在何處呢?”

“夫君,你放心。絳紫公主、黃果公主、娥英公主、喬伊思公主、珠瑪公主、百越女王一個也沒有歸國,要是沒有夫君的聖旨,她們可不敢私自回國。夫君一道聖旨可以全部召進清風觀來。”蕭奕奏道。

“好啊,妾這就帶著聖旨,帶上神獸和仙禽,保證一起趕來吃午餐。”夏陽公主現在可是極速座駕,一點不怕找不到人。

再說聖法王一步一步去向南山陲銅官嶺村走去,一路上還有誰敢自尋死路敢向他挑戰,好在他也不濫殺無辜。你不招惹他,他也不會加害你。

聖法王逶迤來到了穀牧的板築破屋,寧氏瑟瑟發抖出來開門迎接,穀母仍然端坐在堂屋正中,神情絲毫不亂:“想必是公子爺歸來了。公子爺可賣出了畫?”

“老夫人放心,這是兩千兩銀子,請收好。”聖法王將胸前揣著的銀錠全放在堂屋的一張八仙桌上,堂屋裏光燦燦的。

“公子爺,請收好這些銀子。老身一個砍柴為生的人家要不了這麼銀子,公子爺還是留著這些銀子幹一番大事業吧。”

“老夫人,不是本公子誇口,小生一幅畫價值何止千金,不過在這樣的南山陲小鎮,買出這般高價實是難得。”聖法王唏噓不已,他心中甚是憂傷,但是沒有表露出來。

“夫人,請命一錠銀子,多買些酒菜,待兄長回家,咱們好生與老夫人喝上一盅。”公子爺拿起一錠大銀,喚夫人寧氏過來。寧氏可是見錢眼開的主,就是要她的命她也敢過來取這錠大銀,不過,魔君並沒有加害的意思,她放心地揣了銀子出去張羅酒菜去了。

“老夫人,小生再畫上一幅畫送給兄長作為禮物,求兄長給小生帶個路。小生決不難為他。”公子小武說話客客氣氣,沒有半點暴戾之氣。

“多謝公子爺看得起犬子,犬子本是南山一樵夫,世代打柴為生,他老實務本,決沒有壞心。還請看在老身薄命,放他回家,侍奉老身,老身也年近古稀,隻有此子。”穀母說著拿袖子揩淚。

“老夫人放心,本公子的人,沒有誰敢為難他。老夫人放心,要是想他謀個官職,盡管跟本公子說,本公子也一應成全他。”說罷,公子爺向老夫人作了一揖,他把銀子打了包,放在老夫人的座榻上。

聖法王自顧自找出文房四寶,他抹幹淨八仙桌,興筆在一張略有皺褶的宣紙上做起畫來。

門吱嘎響了一聲,進來的是樵夫,樵夫還帶著一名陌生女子,這女子一身仕女裝,倒有幾分像桃花姑娘,一看就有幾分善良。看她杏眼桃腮,眉目含情,眼光明澈,就知道她是個高雅的女子。行動處宛如弱柳扶風,芙蓉出水,婀娜多姿。

“兄長,可把你盼回來了,今天的柴賣得可好?小弟的畫可買出了高價。哦,如何砍柴,又有豔遇?”公子爺凝筆,還向樵夫拱了拱手。

“公子爺客氣,哪敢跟公子爺稱兄道弟?公子爺,這位小姐也在賣畫,她要價可高。本來想買回來請公子觀賞,山民賣柴的人全給了她,還買不到這幅的一個旮旯。想公子爺是個行家裏手,請回家中,請公子爺作個鑒賞,不知此畫能值幾文錢。”樵夫給這位姑娘作了介紹。

“這位大叔說話,也太寒磣人了,這幅古畫,才值幾文錢。想必,這就是你說的懂畫的公子爺,奴家倒要請教一下,奴家的這幅畫值不值萬兩銀子?”那女子說話還很刁蠻任性。

“小生這廂有禮了。”公子小武向這位氣質如蘭的姑娘作了一揖。

“奴家見過公子爺,給公子爺請安。”那姑娘說話有一對渦梨似的小酒窩,雙眼含笑凝暉,頗有姿色。

“小生單名一個武字,外人都叫本公子小武。敢問姑娘是何芳名?仙鄉何處?”公子小武溫文有禮。

“奴家絳紫,本是南山陲的官宦人家,可是遭了殃,家父身死,隻能賣畫葬父,誰知道這諾大一個南山陲,竟然沒有一個懂畫的。還當是一張破紙,能值文錢?說得奴家更加心灰意冷。”那絳紫姑娘說得傷心處,嚶嚶嚀嚀地抽噎了起來,俏臉上掛滿珠淚,更是梨花帶雨,無力薔薇,讓人百般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