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結束,淩空等人回到“鳳還巢”繼續喝酒。許久不見,三個年輕的人一時間有著說不完的話題。最能問的便是楊寶,一會問這個,一會問那個。但都是在問淩空修為為何如此精進。
麵對炮彈式的問題,淩空回之一笑,並不多做回答。這讓楊寶更加好奇,非要刨根問底。
羅笑邪笑著攔下楊寶,說道:“淩空兄,我們三個人之間,就數你的修為最高。如此撇下兄弟不顧,是不是該自罰一杯?”
“對!自罰一杯!”楊寶連連點頭,附和著羅笑邪的提議。
淩空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便不是因為這個,我也要自罰。”
“為何?”
“這麼久沒跟兄弟聯係,自然是要罰的。”說著,淩空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楊寶在一旁豎起大拇指,讚賞道:“好!”
一杯酒喝完,三個年輕人又開始闊談起來。當楊寶說起李淩空的事情時,幾個人笑的不亦樂乎。再往後說著王彪斷馬頭的事時,幾個人無一不佩服王彪的江湖氣。聊著聊著,淩空把問題問到了關鍵:“老羅,南靖張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淩空剛問到這裏,楊寶便突然插進話來,將潘娜一番吹捧。但是淩空不明前後原因,聽了個稀裏糊塗。楊寶越說越來勁,簡直把潘娜說成了再世諸葛一般。一直到潘娜都聽不下去,拍了楊寶腦袋一下,楊寶才訕訕住嘴。
羅笑邪將事情的全部一五一十的跟淩空說了一遍,聽完後淩空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根據天妖所說,那張家背後有著咱們不可觸及的勢力。老羅雖然有著教主的身份,但是在江湖上幾乎是個秘密,知道的不過咱們幾人。可見,那張家背後的勢力使五妖前來鬧事,便是把老羅當成了凡塵商人,予以恐嚇。”
“我也是這樣想。”羅笑邪說道:“不過,無論對方是什麼人,既然已經欺負到我羅笑邪頭上了,我就不能再置之不理。生意的事情我可以忍讓,但是想要騎在我羅笑邪頭上拉屎,我倒要看看對方幾斤幾兩。”
淩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那張家不是從西域獲得了一批特殊的布匹嗎?張家不過是一介布商,如何會知道西域有上好的布匹,是不是背後勢力所為?”
羅笑邪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倒不然。作為布商,哪裏有上好的布源是很容易得知的。難的是如何壟斷貨源。我想張家背後的勢力定然是出了重資資助張家,不然以張家的資產恐怕沒有那個本事。得查一查,不然日後各個布行都不好做了。”
說到這裏,楊寶突然問道:“怎麼還關係到各個布行了?”
羅笑邪笑了笑,說道:“唉,這個問題還是讓聰明的弟妹來解釋吧!”說著,羅笑邪看向潘娜,一擺手示意讓她來說。
潘娜說道:“我隻是猜測。張家因為長久居於人下,心中的怨氣必然是很深的。這次突然有了這麼厲害的勢力支持,必然是氣焰高漲,深藏多年的雄心壯誌便要在這時候做實。張家身為布商,唯一的誌向恐怕就是領導整個布行。但是以張家這次的做法來看,真的讓張家來領導布行,恐怕整個布行都會因為他而受盡艱苦,甚至生意都會做不下去。”
楊寶有所明白的點點頭。
羅笑邪拍了拍手,說道:“弟妹這腦子不做生意當真是可惜了!不錯,正如弟妹所說。所以這次於情於理,我都要插手這件事。更何況張家已然欺負到我頭上了。”
明白了羅笑邪的話,楊寶興奮的說道:“這麼說,咱們又要一起冒險了!”
羅笑邪點點頭,說道:“是的。如果兩位兄弟原意,咱們明天就啟程,前往南靖,如何?”
“我無所謂。”淩空聳了聳肩膀說道。
楊寶已經迫不及待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樣子讓大家覺得好笑。
……
第二天一早,一行四人禦劍飛行來到了南靖。經過兩年的修煉,淩空等人早已經到達了可以禦劍飛行的境界,所以便告別了駕馬行路。
南靖這個地域比較特殊,整片地界都是山脈,道路崎嶇,行人特別不易。甚至有人行走在山路間會一不小心墜落山間,一命嗚呼。這裏山脈連綿,在整片山脈當中盆地的位置有一座城市,便是南靖城。
四人禦劍花了半天的功夫就來到了南靖城。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悄無聲息的降落在城外的樹林,步行進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