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安王,可否借一步說話?”臨詹給安國郡主把過脈後大驚失色,看了看在場那麼多人,神色異常地看了安國郡主幾眼才對鎮安王說道。
“好。”鎮安王覺得事情也許不簡單,故而就同意了。
“鎮安王,郡主這是被人采了真陰所致,大概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了。郡主如今身子大不如前,方才又被采了一次,需要好好調養才可以。在調養期間要注意不得再有房事。”臨詹說到房事的時候都覺得老臉一紅,畢竟眾所周知安國郡主還是未出嫁的,她這樣的行為已經是觸犯了女戒了。
“多謝臨家主,此事本王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鎮安王隻管放心,臨某什麼也不知情。”同樣是做父親的,臨詹表示自己對鎮安王的做法十分理解,畢竟沒有哪個父親願意自己子女的醜事鬧得人盡皆知的。可是轉而一想,就算是郡主被采陰的事情不為人知,但是今夜那麼多人都看到郡主衣衫不整地躺在亭子裏,婚前失貞的傳言怕是逃不開了。
“將安國郡主抬走!”鎮安王的態度冷硬,從頭到尾除了給安國郡主披了件衣服外連多看一眼都沒有就命令宮衛將安國郡主抬走了。
不少人對此唏噓不已,安國郡主以前在人前有多麼光輝,這件事情後就會有多淒慘。連傳聞中對安國郡主疼愛有加的鎮安王都一副不想多理會的模樣,居然是連是何人玷汙了安國郡主都不去查。
沈心卻並不覺得奇怪,從她第一眼看到這對父女一同出現的時候就料到會這樣了。一個真正疼愛女兒的父親怎麼可能會將親生女兒當做棋子投放在王府那麼多年,一個慈父又怎麼可能在與自己的女兒一起時全程都不理會她呢?
也許在皇室,隻有爾虞我詐,隻有陰謀詭計,他們根本就不懂人心的可貴。所有的子女都可以被當做鬥爭的武器,都可以是隨時準備犧牲的棋子。想到這裏,沈心就更加想念秦嶴了,隻有那個傻男人,是皇室裏的一股清流。
今晚的宮宴可以說是發生了許多事情,大家都沒有繼續參宴的心情了,所以也都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了。沈心轉身看了看角落的方向,那裏早已經沒有人影了。
“太子殿下,您還好嗎?”西門笠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太子殿下,隱隱還能夠聞到血腥味。
“本宮無事,送本宮回太子府。”太子殿下說罷就暈了過去,西門笠焦急地將他抱上馬車,太子殿下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
臨詹的馬車半路被人截下了,他與沈心囑咐了幾句就急急忙忙地跟著來人一同離開了。沈心皺眉,太子殿下的身子居然已經那麼差了嗎?難道說?沈心忽然睜大眼睛,難怪她還奇怪那個時候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他那個時候不會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幫助了她吧?
沈心覺得自己越發看不透太子殿下了,他與自己非親非故的為何幾次三番相助呢?今夜在禦花園的時候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她很有可能會被來巡邏的宮衛撞個正著的,因為她對禦花園根本就不熟悉,那個時候沒有他的話她是不知道躲到哪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