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嶴知道沈心的意思,她是準備用毒,心兒身上別的不多,就是毒多。秦嶴飛速改變了攻勢擋在沈心跟前讓沈心有機會能夠放毒。
最終以秦嶴胸口挨了兩劍為代價。沈心用毒放倒了那八人。索性秦嶴的傷並不重,弓箭手也悉數隱去了。看個拉花舞看得秦嶴受了傷,兩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嚇了店夥計一大跳。
“給我打熱水來,要快。”秦嶴受傷最心疼的就屬沈心了,傷不重,可誰樂意自己男人三天兩頭受傷呢?她吩咐店夥計打熱水來,她要給秦嶴清洗傷口。
“是,小人這就去。”
“心兒,沒事的,不過是小傷。”秦嶴安慰沈心,都是皮肉傷,他一個大男人還沒有這麼金貴。
“秦嶴,他們越來越過分了,什麼兄友弟恭的全是狗屁,他們一次又一次刺殺,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沈心忍無可忍了,要應付一次又一次的刺殺很浪費時間和精力的好不好?她隻要一想到冥王讓秦嶴留其他王爺一條命的書信就恨不得立刻回冥都將書信甩到冥王臉上。他們南下的行蹤沒有刻意隱瞞,他們出了漁村就收到了冥王的書信,信裏說什麼兄友弟恭的,在她看來都是鬼話。
“心兒,冥都恐怕已經變天了。”沈心重新將那封信拿出來,之前沒有在意,可是如今想來才覺得這封信來的莫名其妙。
“你是說這信不是皇上寫的?”沈心拿著信再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妥。
“之前可有收到過他寫來的書信?”秦嶴挑眉詢問。
“我之前完全沒有懷疑過送信的人,那可是皇上的人,沒想到問題出在他的人裏麵。”因為冥王屬意秦嶴來做未來的皇帝,一直與他們聯係的人也是冥王交給秦嶴的人,所以秦嶴不說沈心完全沒有懷疑過冥王的人也許也是其他人的人。如果送信的人有問題,他敢明目張膽地私造信件,唯一的可能就是冥都出事了。
“那我爹和其他人會不會有事?”沈心有些擔心臨詹,如果冥都真的出事了,那自己老爹他們呢?
“放心,我留了老馬在冥都,他會安排好一切的。”秦嶴輕撫沈心的腦袋讓她安心。
“還是夫君思慮的周到,那送信之人要解決了還是將計就計呢?”秦嶴一說沈心就放心了,這個男人做事永遠都是這麼周全。
“那是!”得到沈心的誇獎,秦嶴樂嗬嗬地抱住了她。
“姑娘,熱水好了,小人可以進來了嗎?”店夥計端來了熱水,敲門。
“進來吧!”沈心從秦嶴腿上下去,被人看到了不好。
“心兒,輕點,痛~”秦嶴忽然痛叫出聲,沈心撇撇嘴卻放輕了動作,真會裝。剛才擦傷口還有敷藥的時候不疼,現在穿好了衣服倒來喊疼了。
“心兒,你不疼我了。”秦嶴委屈巴巴地看著沈心換來了沈心一句“別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