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我真的是凶手,求求你放過我二哥吧,他是無辜的。”男人懊惱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剛才以為族長真的要傷害芽兒,沒想到中計了。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二哥出事的,他一定要救二哥。
“你不必多說,你二哥殺害了那麼多人,我作為青衣族的族長,我必須給族人一個交代。”沈心不會錯殺,但也絕對不會放過凶手。
“族長,不好了,張屠夫被人救走了,我們的人受傷了,血流不止。”正在這時有士兵稟報張屠夫被人給救走了,沈心連忙去大牢看果然就看到關押張屠夫的牢房空無一人,牢房裏的守衛倒在地上十分虛弱。郎中給那些守衛止血,可一點用都沒有,明明不應該是什麼重傷,可是卻是怎麼也止不住血。
一見這情形沈心就立刻想起了之前紅袍人身邊的黑衣人,隻有那些黑衣人的武器可以造成這樣的傷口。這樣的傷口已經不能當做是普通的傷口了,她至今也沒有研究出來傷口這樣的傷口要怎麼治好。她和秦嶴之前受傷都是莫名其妙的傷口就自己好了,對此她也無能為力。
“先讓他們都回家休息著吧。”實在不行隻能準備後事了,沈心的心情莫名的開始沉重,有紅袍人在的一天日子就不安穩,沒想到她連這件事情也參與其中了。
“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老實回答我的所有問題,否則就算是我不殺了你二哥,他最後還是被其他人殺死。”沈心已經無比肯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之前被向巡抓住的那個張屠夫了。
“族長,小人叫張盛,在家裏排行老三,是私塾先生。我大哥叫張成,是個屠夫,也就是芽兒的父親。我二哥叫張榮,是跑鏢的。”一聽到自己二哥被人劫走了而且很有可能會有危險,張盛不敢再有隱瞞,二哥所做的一切雖然不對,可全是為了芽兒。
“張成不是帶著重病的女兒一同葬身火海了,是張榮把芽兒救出來的?”沈心對張盛的話並不懷疑,他們抓的那個張屠夫的確會武功還會自動解穴的法子,張榮是跑鏢的,也算是江湖中人。
“二哥武功高強,可惜隻來得及救出芽兒,大哥永遠離開了。有些事情我想與族長一人說,可否?”張盛看了幾眼芽兒,有些事情芽兒還太小,不該讓她知道。
“好,你隨我來。”沈心答應了張盛的請求和他去了另一間房間,“有什麼話你現在可以說了。”
“我們張家有三兄弟,但是隻有大哥一人有生育的能力,所以我與二哥也從來都是把芽兒當做親生女兒對待的。芽兒被檢查出來得了癆病後我們三兄弟將這些年的積蓄都花完了可也治不好芽兒,後來來了一個紅袍人,他說隻要剖開快要臨盆的婦人的肚子把孩子取出來,夠了十五個孩子就可以幫助我們治好芽兒。”把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當著一個外人的麵說的確很不好意思,可張盛顧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