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那個女人可還老實?”沒多久禦燊就出現在了牢裏,他徑直走到關押沈心的牢房,詢問牢頭。
“回王上,很老實,什麼詭計都沒有耍,隻是中途的時候抓了一隻老鼠,沒多久又把老鼠給放了,奴才有看過那隻老鼠並沒有任何的問題。”牢頭老實回答,沈心抓老鼠的過程她是看過的,隻是中途的時候去了趟茅廁,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老鼠不見了,想著肯定是跑了。
“老鼠?女人,你抓老鼠做什麼?”實在是沈心給禦燊的感覺就是狡猾陰險得很,任何的風吹草動他都覺得要懷疑,就算是沈心隻是抓了一隻老鼠,他也不想放過這個線索。
“我渴了,想要喝水,但是你不讓牢頭給我水喝,我隻能自己動手了。你還別說,老鼠血還挺好喝的,就是太髒了點,害的我好好一件裙子都毀了。”沈心說罷為了證明她話語的真實性還把被她撕碎用來擦老鼠傷口的裙子碎片舉起給禦燊看。
“什麼?你喝老鼠血?”饒是禦燊也是第一次聽說竟然有人敢喝老鼠血,一時之間他都愣住了,因為沈心手裏的碎片讓他無法懷疑她話的真實性。
“王上,奴才確實是看到神女將老鼠的皮肉給割開了,至於神女說的喝老鼠血的事情奴才並沒有注意看。”那個牢頭一下子就跪下了,他中途去了茅廁的事情剛才沒有和王上交代,現在更是不敢說。
“你不是說你一直都在嗎?為何剛才沒有說清楚她喝老鼠血的事情?”禦燊大怒,真是不老實的奴才,竟敢當著他的麵撒謊,該死。
“王上饒命,王上饒命,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奴才怕王上不相信奴才的話。”牢頭大驚,這是注定逃不過了嗎?早知道他就實話實說了,搞得現在他真的是進退兩難,誰知道神女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喝老鼠血,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神女竟然做的出來,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不,就算不是女人,男人也沒幾個敢喝老鼠血吧!
“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守牢房的,你還想要殺了他不成?”沈心譏諷地看著禦燊,殺人不眨眼的禦燊,這是又想對一個牢頭出手了?
“本王並非有殺人嗜好的惡徒,神女這話怕是對本王有所汙蔑吧?”禦燊本來是想要將那個牢頭給殺了的,聽了沈心這句話後他的主意就變了,他決定饒那個牢頭一麵。
牢頭聽了禦燊的話後激地抬起頭來,王上這意思是要放過他了。王上雖然近來心情陰晴不定殺了許多人,倒是隻要王上說了不殺那就是真的不殺了。
逃過一劫的牢頭老老實實地跪著,心中對沈心有幾分感激,他知道是神女的話讓王上改變了主意。
“禦燊,你陷害我殺人,還讓人把我抓到大牢裏來,到底想要做什麼?”沈心明知故問,對於禦燊的目的她心知肚明,他無非是想要將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他早就知道她會來報仇,陷害她就是想要讓她成為六界公敵,那樣多的是人對付她,如此就可以以絕後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