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錯愕著轉身仰頭看著冷知信滿溢痛楚的臉,“我……,你放開我,別碰我!”
冷知信深眸裏烈焰熊熊,“秦暖你愛過我嗎?”
秦暖咬著銀牙錯愕又倔強地搖頭。
冷知信目光變得陰鷙冷冽,透過秦暖肥大的警服,他能看到秦暖起起伏伏不平穩的心跳。
“是啊!你是半引誘半窺探的假惺惺陪在我身邊,我曾經以為擁有了你,哪怕我身處暗夜,也為有你螢火蟲般的光亮感到知足!而你愛的卻是宋元,那個處處與我為難,事事挑釁我的警察!”
秦暖疲乏、無力地回視著冷知信,我還能說什麼,真的無言以對!
冷知信戲虐的冷勾起唇,“對啊,我差點忘了,你也警察!”隨著話音,他手上力度不斷加大,眼前秦暖警服上的袖標,就像是大寫的“諷刺”,讓他感覺自己愚蠢的癡情是那麼的滑稽可笑。
“法醫是吧?秦暖來用你的手術刀切開我的胸膛,看看那裏跳動的心髒是不是流著黑血。”
冷知信憤然的怒吼,直震得秦暖周身顫栗、搖晃不穩。他的聲音像張著翅膀要嗜血的蝙蝠,空屋子、樓梯間、悄然不亮的電梯,處處盤旋著黑壓壓令秦暖懼怕的黑影子。
彼處,正上樓的宋元聽到冷知信聲音,上樓的腳步停滯住,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所以,在蔡縣你打暈我!你怎麼不去向他告發我,說我強.暴了你!我真是可恥又大膽,居然去強.暴還有一技之常的女警察!嗬,你是不是以犧牲自我,來換取證據,要逮我入獄啊?秦暖你還真敬業!”
再聽聞冷知信的話,宋確認自己沒聽錯,更為他的話憤怒、暴躁,他箭步向樓上衝。
秦暖看著冷知信被悲憤和嘲諷占據的深眸,帶傷的唇角顫抖著,之前哭啞的嗓子更是幹澀,“啊!疼,你放開我!”秦暖肩膀襲來冷知信手指捏進骨肉裏的疼痛,“冷知信隻當這輩子我欠你的!”
說完,她看著冷知信怒不可遏的冷麵孔,周身的疼痛齊聚在心頭,呼吸困難、心跳止息,瞬間搖晃著暈倒在冷知信麵前。
“放開秦暖!”宋元斷喝一聲從樓梯間衝出來,“冷知信你闖進我家,就是私闖民宅,我可以馬上拘了你。”
冷知信俯身抱秦暖的動作,在半空中石化凝結了,他看看失去意識的秦暖,再看殺氣騰騰的宋元,艱難的站直身,他有種腹背受敵的錯覺,愛人和情敵合並成統一站線,沒有什麼局麵比現在更加難堪。
冷知信無力地向後退一步,看著宋元抱起秦暖,唇角抽動幾下,“快送秦暖去醫院!她是hr陰型血,再晚了失血過多,醫院血庫若沒血,就沒得治……”
眼瞧宋元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已然奪門而出,冷知信頹然皺皺,話說得多餘,他比我更了解秦暖!
冷知信追著宋元跑出去按電梯,“電梯怎麼這個時候壞掉!”
宋元卻是真接跨步往步梯走,冷知信仍舊是茫然緊隨其後,“輪流抱她下樓!”
“你別碰她!之後我再找你算賬!”
宋元敵意十足的話,勾出了冷知信的火氣,“好,我等著,就怕你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