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沫使勁甩了甩頭,擺脫了她心裏剛才的想法,這才小聲的說道,“我好了。”
程逸軒轉過身,看傅以沫已經收拾好,將她放在一旁的小包提起,說道,“走吧。”
程逸軒的話語裏聽不出喜怒,但一個男人與心愛的女人做親密的事被打斷,這種感覺,怕是不會好受……
遊船已經靠岸,許多人都已經下了船。黃老板見到程逸軒和傅以沫出來,急忙迎了上來。他嘿嘿的笑著:“程總,元宵節也會有遊船,到時候可以再帶傅小姐一起來玩,貴賓艙隨時給您預留。”
“不用了!”程逸軒打斷黃老板的話,眼裏帶著冷意。此時的他,分明是因為欲求不滿,才將火發在了黃老板身上。
黃老板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陪著笑,他不明白前一刻還好好的程逸軒,怎麼突然就變了臉色。
傅以沫不理會他們,隨著人流先行下了遊船。程逸軒見她離開,對著黃老板冷哼一聲後,也緊隨著人流去追傅以沫。
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三點,傅以沫甚至連睡衣都沒換,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原本打算將戰場搬回別墅的程逸軒,看到傅以沫如此疲憊,隻得無奈的搖頭,用冰冷的涼水勉強壓製住了火氣……
轉眼到了正月初二這天,傅以沫破天荒的起了個早,卻沒想到程逸軒比她起得更早。甚至,當她下樓的時候,程逸軒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吃過早飯,傅以沫便跟著程逸軒回了程氏老宅。哪怕她再不喜歡程老太,但這是最起碼的規矩,不能亂。
整個年過完,傅以沫不禁想其實春節也沒什麼,沒有了小時候的趣味。
春節長假一過,A市又恢複了以往熱鬧的氣氛,人們又開始了忙碌的上下班生活。
程逸軒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出差去了國外,在離開的頭天晚上,硬是將她按在床上發泄了心底忍耐已久的想念。盡管忙碌了一整晚,但第二天他卻神清氣爽的拖著行李離開,氣得傅以沫直錘床。
時間如水般,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了,程逸軒還是沒有半點消息。但是,她心底明白,沒有消息,就說明他一切正常,隻是沒有傳給她消息而已。
她沒有想太多,每天吃吃睡睡,日子雖然有些無聊,倒也愜意。
每天呆在房間裏也實在無聊,傅以沫在某個陽光正好的午後,突然想起了上次在城西看到的花田,一望無際美不勝收,可惜沒有拍下一張照片。
想到這裏,她背上自己的相機便出門了,一路開車開到花田。
現在正是花開得最盛的時候,人也比上次要多一些,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心情,她打開了相機,圍著整個花圃走著,試圖找到一個較好的拍攝角度。
但是,花圃麵積太大,走了很久,也覺得十分累,再加上太陽一直曬著,她竟然覺得眼前有些發黑。
突然,前方有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傅以沫愣了一下,轉身準備離開。
但前麵的人很快便回過頭來,發現了她,還明顯有些難以置信。
“以沫,真的……是你麼?”路錦回過頭,眼中閃爍著驚喜。
傅以沫點了點頭,笑道:“真的是你呀,你怎麼在這裏?”
路錦輕笑了一笑,道:“緣分唄!”
“嗬嗬,我今天特地來拍幾張照片。”傅以沫也笑著,衝他揚了揚手中的相機。
“哦……”路錦點了點頭:“可以把拍的照片給我欣賞欣賞麼?說不定我還能給你些意見呢!”
“給你。”傅以沫大方地將相機遞給了他:“你可是大師,幫忙指導一下。”路錦在進入娛樂圈之前,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攝影師。不想到了最後他沒有成為偉大的攝影師,倒是成了大明星。
路錦接過相機,一張一張地翻看著,突然翻到了某一張照片,臉上僵硬了一下,而後又翻過去幾張,將相機還給了她,道:“都還不錯呀,你進步了不少嘛,但是,似乎還是沒有找到最佳的拍攝角度。”
“對啊。”傅以沫連忙同意地點點頭,道:“所以,我就一直圍著花圃走著,想找個最滿意的角度。”
“原來如此。”路錦點點頭,便是明了,而後道:“那我們繼續往前走吧,我幫你找一找。”
“好吧。”傅以沫將相機重新掛在脖子上,而後抬腳準備走,但是,突然覺得眼前驟然一黑,聽到路錦驚呼一聲,而後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