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上靈狐夫妻居中高坐龍虎椅,四大執法長老率文武排列兩旁,我和小青以王禮晉見。櫻桃忙起立降階親手扶起,看著我們就象欣賞名畫般嘖嘖稱讚。
櫻桃就身邊賜座後,兩人細敘別後情由,小青當庭廣眾不便說去此行目的。直待朝散隨櫻桃步入內室,小青才和盤托出。
櫻桃屏退左右待女,幫小青周身檢查,已知小青因險遭淩辱,流產傷痛臨死之前已自閉陰戶。要醫此症倒可仿效自已修煉人體之法,隻是法力懸殊要增至五女。
小青謹記櫻桃傳授納受之法,櫻桃有前車之鑒,幽幽歎息。方今太平盛世,法律嚴明,須得由我導度五女之陰液,而又須五女自願方不違法紀,委實要有一番折騰。
小青亦說此事不可強求,唯有隨遇而安了。不防周四佳喑藏室外竊聽到此事,芳心鹿撞已有計較。
櫻桃以上賓之禮留我們在狐界稍歇,周四佳陪著我們遊曆穀內景致,仙景與俗世之景自不可同日而語。我們愜意瀏覽,不時呤詩詠對樂不可支。
周四佳似有意又無意的接近我,背開小青時竟言語挑逗,傳遞盈盈情絲。我雖隱隱猜透她的用心,還是隻得裝傻充愣。
傍晚回到府中,周四佳帶我們來到為三位義母專設的香火廳奉獻祭品果肉。小青亦念及三女逐同周四佳一起上香。
我雖不識三女,但既入廳便也執意以禮參拜。可奇怪的是我一拜倒,寫著三女名字的靈牌竟同時跳起咚咚咚連響三聲,再落歸原位。小青和周四佳都驚鍔莫明,若說迣者有靈回禮拜謝,何以她們上香參拜卻又沒有反應?
晚上狐府大張宴席,全是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玉液瓊漿,山珍海味。夜深我和小青方辭出由待女送歸貴賓室,正待熄燈睡覺周四佳叩門而入。
周四佳似乎有些酒意,滿臉暈紅說欲與我們同床而寢。小青微加思忖已明其意,拉著她的手微笑辭謝,說明此事尚待一年後等我成人方可進行。
周四佳被小青說破嬌羞無限,偷眼看我果然稚氣未褪,急速作別而去。
次日周四佳竟一改玩劣淘氣之童真,似乎一夜之間成熟起來,和我們說話都老氣橫秋。我和小青洞悉她的衷心,偷偷會心而笑。周四佳大方從容得體,並不扭捏作態,眼神依依風情萬種。
歇玩數日,我算著假期將過,便和小青辭別櫻桃夫妻,周四佳親送我們越過狐界,附耳小青悄悄說一年之後她會來找我們。姐妹私語,我也無意偷聽,以免心旌搖動假裝渡開。
回學校上課之際,劉小麗羞澀間不敢與我說話,偶爾深情款款偷瞥數眼,待我發覺便將目光移開。我亦覺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的心事我無法捉摸,周四佳故裝成熟老練圖吸引我的注意。劉小麗卻似欲避開躲藏來掩飾心慌意亂,如是一連數日,我們竟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幾次試圖與她交談,究不忍打破這份沉默的靈犀。這樣也好,我們既可杜絕同學們的猜疑,又可收攝心神致力學習。
小青不懂我們弄什麼玄虛,殊不知劉小麗正是已經知道她夾在中間,才不肯露出心菲,怕惹小青譏笑。
試想劉小麗和我間隔著個看不見觸不著的鬼身,而自己的言行舉止她卻盡收眼底,想要傳遞的情絲又是兩人同時摯愛的男孩,真是情何以堪。
憑小青的機智靈慧,漸漸明白劉小麗冷落我的因由。為緩解尷尬,暗中向我擠眉弄眼,卻拿起劉小麗的鋼筆在紙箋上寫起字來。
劉小麗正在默記英語單詞,忽見鋼筆自行在紙張上滑行寫字,一愣間已知是小青的作劇,忙撐開書頁遮擋預防同學的視線。
隻見紙箋上寫著:我在世上無一親人,你若不嫌棄我們就是最好的姐妹,可以做到無話不說坦露秘密。雖然人鬼殊途,但我深明你的心思,你不必顧慮我。華強若敢欺負你,我會維護著你。
劉小麗看著紙箋上小青流露的姐妹情誼,感動得淚眼朦朧。小青最後寫道:方便的時候我會現身讓你見人聞聲,暫時以紙墨傳言。這是我們的秘密,小心不要讓他知道。
劉小麗接過紙筆續寫回言私語,她們堅守約定以此交流,紙箋上的話從不泄給我聽,我懶得過問專心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