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寫的東西可是她們趨之如騖追求的東西。”
劉言誌展顏一下笑,十分自信的答到。
“你都寫了些什麼?”
紀飛燕提著眉角不置信的問道,難道真的是她有眼不識泰山?
“一個西瓜大有圓,一刀下去切兩半,一邊給你,一邊給她。”
劉言誌醞釀了好一會才幽幽的開口,真是一首傾城絕豔的詩啊。
……
紀飛燕的額角不住的抽動著,她怎麼會對這種有抱有希望呢?可是他也不像是說謊的人,若是那群姑娘對他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佳作’那麼趨之若鶩的話……
紀飛燕斜瞥了劉言誌一眼,遲疑的問道。
“你是寫在什麼紙上?”
“自是寫在銀票上。”
……
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這人果然已經是不要臉到極致了,居然還能這麼坦然的說出這種話。
“你要知道這就是文學的力量,本大俠的大名在她們之中可是響亮亮的。”
在劉言誌還在感慨的時候,紀飛燕已經果斷的扭頭往回走去,她真的是被那群人煩糊塗了才會大半夜的在一個妓院門口聽他瞎扯蛋。
第二天一大早紀飛燕就在大廳裏候著,麵前是廚子精心準備的早點,要知道她來這邊以後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麼高大上的待遇了啊。
在解決完一籠灌湯包,數碗甜粥後,人陸陸續續的到齊了,圍了一整張桌子。
“那個……我有件事要宣布。”
紀飛燕看了看眾人,緩緩的站起身,不著痕跡的走到司華的身旁,清了清嗓子,要知道她可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這麼做的。
“這叁是我孩子,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假如你們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在這裏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說完紀飛燕偷偷的望了眼完顏鏡的方向,那麼一張萬年冰封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情緒,隻是一雙眉眼幽幽的落在紀水柔他們身上。
“阿姐,月夕說什麼也不會在離開阿姐的,阿姐要去哪裏月夕就去哪裏。”
那少年一瞬間的便紅了眼,立馬放下了手上的包子,一雙又紅有大的眸子直直的盯著紀飛燕。
……
“我說小燕燕,你怎麼可以用完我就甩呢?難道你忘記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共赴的風花雪月了嗎?”
噗……
紀飛燕真是要一口老血噴出來了,劉言誌你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不就是一起回顧了一下你那倉不忍賭的風月史,你有必要說的這麼一臉……蕩漾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對你強做了什麼。
“你一日不跟本王回府,本王一日不會離開。”
完顏鏡收回視線,結果旁人遞上來的手帕,貴氣十足的擦了擦嘴角。
……
紀飛燕無語望天,難不成她說了這麼多白說了?
“可是你這樣會造成我的不便,你這樣走到哪就封到哪,你還讓我以後怎麼活?你知道我要去幹什麼嗎?而且你看見沒有,我已經有小孩了,你和你的王妃有小孩嗎?你看著叁孩子像你嗎?大哥,我知道你千裏尋妻的毅力很然人感動,但是你也不能逮住一個是一個啊,你說是吧。”
紀飛燕慷慨激昂的說道,隻差沒自刎已表清白了。
完顏鏡的冷冷的收回視線站起身。
“本王不會在意。”
雖然這話和他一貫的聲調平直的感覺沒有什麼差別,可不知道為什麼紀飛燕就是在他的身前裏感受到一絲莫名的情緒。
在完顏鏡轉身離開後,那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管家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紀飛燕,她竟覺得分外的心虛,慌亂的移開視線,紀飛燕心裏亂作一團。
就算她的這個身體真的是那位完顏鏡的王妃,可是現在卻是她的靈魂住在這裏,她實在是不想被人當成一個替身,雖然這身體是正主。
司華低眸望了眼沉寂在自己世界裏的紀飛燕,一向風起無痕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
談判的最後結果是該少的一個沒少,該多的一個不多,全部跟在紀飛燕的身後,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完顏鏡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將那一大堆士兵弄走了,隻餘下他和那位笑眯眯的管家以及一個近身侍衛。
雖然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不過這樣倒是正常了許多,紀飛燕在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其實要對著那張酷似王衍的臉說出拒絕的話還是需要點勇氣的。
“你不放心他?”
坐在馬車內,司華看了看不住掀開簾子望車外看的紀飛燕。
“我不放心誰?我不放心的隻有我家這叁小子。”
紀飛燕不自然的將枕在她腿上的紀冰霖往懷裏帶了帶,紀水柔和紀龍吟都跟在劉言誌和月夕的馬上。
司華笑而不語,隻是定定的望著紀飛燕,那視線讓紀飛燕無可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