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剛才笑的好怪。”
紀冰霖結果紀飛燕遞回來的小手帕,眨巴著眼睛說道。
“是嗎?你看錯了,娘親剛才那絕對是非常和藹的笑意。”
紀飛燕拍了拍紀冰霖的小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
眾人……
不過小片刻劉言誌便剔著牙走了回來。
“怎麼樣?發生了什麼事?”
紀飛燕抬頭問道,劉言誌隻悻悻的聳聳肩,一臉我很無辜的表情。
“就知道你除了吃和泡妞外幹不成別的事。”
紀飛燕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摸樣。
“你要知道那邊是一大堆男人,本大俠對男人沒那麼多耐心。”
……
“劉叔叔,你會喪氣,作為失敗的典型,你還是很成功的,下次再接再厲。”
紀水柔握著小拳頭用力的說道。
“說什麼呢,你叔我那是成功的領袖,眾人膜拜的對象,小孩子以後不要亂說話。”
嗬嗬……
劉言誌咳了咳嗓子不甚自然的說道,引得紀水柔一陣咯咯的直笑。
“果然什麼事都的靠老娘出馬。”
紀飛燕的眼神一轉,端起方才紀冰霖剩下的一點點心,直直的朝著剛才那個吃癟的大漢走去。
一直坐在一側沉默不語的司華眼神含笑的望著那飄去的身影,端起桌上的茶杯饒有興致的觀望。
“怎麼樣?阿姐,你打聽到了嗎?”
過來半響,紀飛燕才緩緩的踏著步子回來。
“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誰出馬。”
紀飛燕端起桌上的茶杯仰頭就喝,月夕剛想提醒那是姐夫喝過的,可是轉念一想既然是姐夫的那也就沒什麼關係,遂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沉寂在剛才打聽到的消息中的紀飛燕壓根就沒有發現司華那笑的一臉深意的眸子。
“我跟你們說,這鎮子不幹淨,說是每到鬼節前後就會有不少的人莫名其妙的失蹤,等到第二天早上便會在後山發現他們已經被吸幹的屍體。”
紀飛燕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這劇情實在是太想吸血鬼,難不成在這個時空也中這種生物的存在?
“難道你們都不好奇被吸幹的是些什麼人嗎?”
紀飛燕說完見沒有人接下去,又繼續開口問道。
“哦,那是些什麼呢?”
司華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一雙修長的手指不住的把玩著那個茶杯。
“都是些未出閣的女子,不過好像這一次到不限製是女子了,村裏的男女老少都失蹤了不少,所以才會弄的這麼人心惶惶。”
“就算是這樣也不一定就是鬼魂幹的,有時候人做的事情往往會比鬼魂更可怕。”
“咦,你這麼說的意思是說這是人為嗎?”
紀飛燕扭頭看著笑的一臉……春風蕩漾的司華,不由的一陣惡寒。
“我可沒這麼說,好了,好奇心滿足了就都上樓休息吧。”
司華起身,長袍不經意的滑過桌子。
“咦,我明明記得剛才我把杯子放在這裏了啊。”
還想喝水的紀飛燕一低頭卻發現方才放杯子的地方居然空無一物,月夕那晶亮的眼神閃爍,他剛才分明是看到姐夫用衣袖遮掩將杯子拿了去,隻是他想不明白他休息要拿個杯子做什麼,是怕晚上渴了嗎?
(PS:小月月,客棧的每間房裏都是備有茶水的,哈哈……這就是男人的心思你別猜,特別還是司華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