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華的眸光微轉,紀飛燕瞧了他半響都未見他有後文也就放棄了打探的念頭,這人總有他的想法。
抬起手十分不雅的打了個哈欠。
“今天折騰了一天,我要休息了,你們也趕緊去睡吧,養好經曆明天好幹事。”
說著紀飛燕便朝那張大床走去。
半響沒有聽見身後有響聲,紀飛燕一扭頭邊看著劉言誌和司華還站在原地。
“你們還在這裏幹嗎?”
“隻有兩間房。”
司華瞧了眼紀飛燕,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知道啊。”
這房間是她開的,付銀子的時候還狠狠的肉疼了一把呢。
“你現在是我的王妃。”
……
紀飛燕衝著司華眨了眨眼,半響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
“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你愛待在哪就待在哪。”
紀飛燕爬上床,還特意將帳幔給放了下來,好在這東西夠厚實,熄了燈估計也瞧不見什麼。
劉言誌挑眉饒有興致的看了眼房內的兩人,終於是邁步朝門外走去。
其實遮人眼目的方法有很多種,隻要司華明天早上能從紀飛燕的房門裏出來這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完全不必要兩人獨處一室,不過這些事好像跟他沒什麼關係。
聽著門口的聲響,紀飛燕想著該是劉言誌走了,躺在床上原本睡意正濃的她卻突然莫名的沒了睡意,看了眼橫在內側的仨身影,紀飛燕猛然一個翻身,硬生生的擠到了最裏麵。
呼呼……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樣子應該差不多了。
司華淺淺的坐在榻上,看著那一直晃動的床漸漸的歸為平靜,眸光愈發的肆意。
倘若他真想做些什麼,這人真以為就那麼仨個小小的身子能擋得住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裏,道真的想司華說的那般,玩遍了靈璣所有能玩的,以至於現在整個靈璣城都知道齊國的鏡王爺攜帶著他的妻子孩子暫落城內。
隻可惜紀飛燕心裏還記掛這月夕,一路上也沒將心思放在遊玩上。
“你覺得我們這樣真的有用?”
紀飛燕靠在司華的懷裏,一雙眉眼不住的打量著四周。
“你隻管玩你的。”
司華一隻很橫在紀飛燕的腰際,雖然臉上依舊冷的掉渣,不過那怡然自得的眸子最出賣了他最真實的情緒。
又是一天筋疲力盡的做戲,剛開始幾天,紀水柔還饒有興致,到這後麵連她都是麵露疲相。
“我們還要這樣多久?”
紀飛燕揉了揉自己的腳,這麼小去還沒進皇宮她的腳就要先廢掉了。
紀飛燕的話才說完,門口便響起一陣篤篤的敲門聲。
“請問齊國鏡王爺是否在此?”
喲,才剛念叨就來了,紀飛燕頓時眼冒精光的一把衝到門口。
“請問你是?”
站在門口的是一身軍裝摸樣的男人,看上去倒是十分年輕。
“靈璣禦前侍衛候玄玉。”
“候侍衛?”
紀飛燕妝模作樣的回頭看了眼坐在桌旁的司華,在接到示意後側身放人進來。
“不知道侯侍衛前來有何事?”
司華一身冷冽之氣,看的紀飛燕隻想拍手鼓掌,這丫的演技實在是夠硬。
“吾皇聽聞鏡王爺在我城內遊玩,遂想盡一番地主之誼,特派候某前來迎接,轎子已在門口候著。”
候玄玉衝著司華抱拳行了個禮,那雙眸子總是緊緊的落在司華的身上,紀飛燕一驚,這個不會就是司華口裏的高手吧?才這麼一小會就被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