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你自己的心,你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還有,我從來就沒有將楊雲靈推到你身邊,隻是最為一個朋友,我不過是鼓勵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這逼迫一說又從何而來?”
紀飛燕神情定然的看著完顏鏡,她知道感情的是誰也無法左右,隻是無論是誰看著楊雲靈那般都會想出手幫上一幫,因為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純真的情感。
“追求興奮的權利?嗬嗬……那你為何不給我這個權利?”
……
“我隻是說有權利,並不代表這種權利在最後都會得到一個回應,就像是楊雲靈,我隻是說她有追求你的權利,並沒有要求你一定要答應她。而你所說的權利也一樣,你有追求的權利,我就有拒絕的權利。”
“為什麼是他?他能為你做的我一樣都可以。”
“那為什麼是我?楊雲靈能做的很多我都不能做。”
……
嗬嗬……
“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人讓你覺得在他之後在無人可替代,他可以不優秀不成功,但他始終都隻能是唯一。”
紀飛燕最後看了眼完顏鏡,然後淺淺起身,一步一定的朝著門口走去,朝著那個她心中的唯一。
第二天紀飛燕等人離開的時候,王府大門一片冷清,沒有一個人來送,不過紀飛燕倒是對這個場麵很滿意。
“娘親,楊雲靈她不來送我們嗎?”
在上車的最後一刻,紀水柔還趴在車窗上一雙水眸定定的瞧著外麵。
“她不會來了。”
紀飛燕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紀水柔,她怎麼不知道她們之間的感情這麼好了?
“是嗎?”
紀水柔的語氣裏帶著絲絲的失望,本來還想跟她說個秘密,可是既然她不來的話,那就怪不得她了,紀水柔聳聳肩重新縮回馬車內。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一看紀水柔那神情,紀飛燕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不然這她絕對不可能露出這麼一副模樣。
“啊?什麼事?娘親你在說什麼?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呢?”
紀水柔一臉無辜的瞧著紀飛燕,就連向來情緒不外露的紀龍吟也不自覺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這人實在是太無恥了!
紀飛燕遲疑的盯著紀水柔瞧了半響,最後幽幽的收回視線。她知道要是紀水柔自己不想說,她怎麼問這人也都隻會用一副無辜到極致的神情瞧著她,還不如省點力氣,反正要是真的惹出了什麼麻煩總歸是要暴露出來的,她也不急在這一時。
“司華爹爹,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
一見到紀飛燕放棄後,紀水柔便立馬的轉移了話題,這件事若是讓娘親知道了她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雖然她的初衷是好的。
“去靈璣。”
“靈璣?你是要去見月夕嗎?”
一聽到要去靈璣,紀飛燕神情不由的一斂。
“嗯,我們去那邊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將你的發色重新弄回來。”
司華抬起手緩緩的撫摸這紀飛燕這滿頭的銀發。
“其實……真的不用那麼麻煩,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
紀飛燕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即展顏一笑,其實她真的是覺得沒有什麼事,不過看樣子他們似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我知道你不在意,隻是日後我們少不了還要在江湖上行走,我們先將發色弄回來,若是以後你喜歡這個銀色,我們再弄回來便是。”
司華的眸子一片柔情如海,在外麵駕車的劉言誌不由的一陣冷汗,這人以為人的發色是可以隨隨便便改變的嗎?說的這麼風輕雲淡。
“嗯,你說怎樣就怎樣。”
隻要能讓你好受一點就好,紀飛燕知道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在他的心裏卻還是依舊介意那日在殿內發生的一切。所以若是將發色改變回來可以讓他心裏好受些她也不介意陪她走一趟,正好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他瞧瞧月夕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她總是感覺月夕有什麼難以言喻的事情。
這一路上他們的行程並沒有安排的太快,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更像是遊玩。
“娘親,我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在休息吧,明天再繼續趕路。”
聽完紀水柔的話,紀飛燕不由的抬起頭看了看外邊的天色,現在正值午時過一點,她實在是看不出來哪裏天色不早了。
“紀水柔,你自己說說這一路上你已經耽誤了多少時日?”
紀飛燕現在披著一件寬大的衣袍,不僅能夠遮掩住她那滿頭的銀發,就連麵容也被遮去了一半,隻餘下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紀水柔。
“可是娘親我真的很想到處玩玩嘛,前麵的三年裏你總是忙著找司華爹爹,我們總是來去匆匆,已經有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開心清閑過了。”
一聽紀飛燕的語氣,紀水柔那雙眸子瞬間便蓄足了淚花,一張小臉好不委屈。眼神還是不是的瞥向司華的方向,她知道隻要她這麼一說,司華爹爹肯定是會同意他們留下的,果不其然下一刻司華便開口了。
“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是很急,就在這裏休息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