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雪嫣找到了化學係專業生楊曇,這個人同時也是她閨蜜田萱依的男友。徐雪嫣見到楊曇後,當然不可能直接去問,屍體該怎麼處理,這樣的話楊曇一定會懷疑,她最多隻會說這隻是化學老師布置的課後作“研討如何用化學方法處理動物死屍”因為楊曇是學化學的,他一定知道要用什麼試劑,據我所知,如果想做一種有用的化屍水,有兩樣東西必須要化掉,就是骨骼和肌肉,想要化掉這兩樣東西,必需的一樣藥品就是強酸。而想要取得這種藥品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化學實驗室裏麵取。徐雪嫣對楊曇說她有急用,因為她知道,這幾天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停了,所以她一直在樹林附近徘徊,以防有人注意到屍體,但是大雨衝刷著汙泥,凶手的腳印也變得模糊不清了,所以警方在勘察的時候並沒有發現。”
說道這兒,石原看了一眼沫末,隻見沫末捋了捋頭發,將帽子移到了頭頂,然後喝了一口奶茶,說。
“楊曇的這個犯案手法比較複雜,我暫時還沒想明白。”,沫末出人意料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你開玩笑呢吧?!”,嗣龍驚訝的合不攏嘴,輕輕推了推沫末。
沫末並沒有搭理嗣龍,而是自顧自地低頭看著她手上的那本冊子。
“尹探長?你是說這一次凶手的手法,你還沒有分析好?”,石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閃爍著一股驚喜的神色。
沫末瞪了他一眼,她早就想到了石原會說些什麼,其實在沫末準備公開推理之前,就隻分析了其中的兩個案件,而第三個案件,她則是準備等到過一段時間再說,因為案件本身的關鍵性證據其實就是在前兩個案件裏,最後一個她雖然可以確定凶手就是徐雪嫣,但是具體的犯罪手法,她暫時還沒有想好。雖然她不想承認。
“那我們就來比一比吧,名偵探!看我們兩個誰能最先推理出楊曇這件案子的犯罪手法。”,石原興奮地說道。
沫末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嗣龍在一旁聽著也感覺有些不妥,這可是個連環凶殺案,被石原這麼一說,反倒更像一個推理遊戲。
每次破案的時候就不應該讓沫末遇到這個人,不知道是石原欣賞她還是怎樣,總之每次兩人隻要一見麵,準要分個高下才行。
不過石原好歹是嗣龍的上司,他還是少得罪的好,於是嗣龍隻是拄著下巴沒有說話。
反倒是沫末先開口了。
“不行,這次我不能和你比了。”,沫末堅定地回答道。
一聽沫末這麼說,石原頓時臉色暗了下來。
“因為你說的這件事情耽誤了我們東直區分局的破案進度。”,這回沫末毫不客氣地說道。
“上麵要求分級管理,這個案子在規定時間不結案的話,責任在我們,又不是總局替我們抗。”,沫末不樂意地撇了撇嘴。
這回石原沒話說了,沫末的一句話,惹得在場的那些從總局過來的探長們的處境也特別尷尬。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石原發話了。
“好了,尹探長,那就按你說的辦,先結案,犯罪手法以後再說。不過我擔心一點,等到結案之後,楊曇一案的犯罪手法也就輪不到你來解釋了,凶手自己坦白了也說不一定。”
石原終於妥協了,不過還是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沫末扶了扶帽簷,然後一聲不吭。
“這麼說,難道你們已經掌握了可以定罪的證據了?”
嗣龍還是對這點比較關心,說了這麼多,凶手具體的犯罪手法他也已經明白地差不多了,不過要是說證據的話...
“之前我叫你帶過來的那件灰色外套你帶過來沒有?”,沫末問了句。
“咦?!你說的是在徐雪嫣宿舍裏放的那款灰色的風衣?這個應該沒關係吧,聽說那件外套是她表哥放在他那裏的,我也證實過,不過她表哥暫時不在古罡。”
“我就問你到底帶了沒有?”,沫末有點不耐煩。
“你不會是忘帶了吧?”
“額,我以為這和本案無關所以。”
“無關我叫你拿來幹嘛?!”,沫末俏眉緊鎖,不由得怒道。
“得了,那就沒辦法了。”,石原笑道,顯然他有些幸災樂禍。
石原說道。
“尹探長所說的證據實際上就是外套夾層裏的東西吧,那副眼鏡,因為那件外套其實就是當時A在現場所穿的外套,還有凶手為什麼要拿走那件外套的主要原因,那件外套,粘上了凶手的一樣東西,導致凶手不敢將它留在現場,具體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不過,尹探長,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已經想到了吧,不然也不會這麼急著結案。”,石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