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個戴著黑框老式眼鏡紮著馬尾的女孩正低著頭唉聲歎氣,一腳又一腳地無聊地踢著石子,正在想起剛剛在餐廳裏的一幕:“請問小姐多大呀?”沒有回答,“嗬嗬,小姐的母親說你有些羞澀啊,確實有點”那人無助地東張西望。
“那小姐你對我有沒有什麼看法?”
又是一片寂靜,那男子好像是在獨白又像是在唱著戲卻沒有人欣賞的小醜,他無奈的一笑又接著問道。
“小姐可不可以抬頭看看鄙人,我到現在都沒看清小姐的臉”
又是毫無反應,那人著急了,紅著臉一臉的尷尬。
“啊,啊,那什麼,剛才我忘了拿一點東西在家,我要那什麼,我要告辭了”。男子站起身要離開飯桌的時候沒想到對麵的女子忽的站起身來,但還是低著頭扯著桌布,“啊……”他無奈的歎氣“再見”
“嗯,再見”
這又是一個搞笑的相親場麵,那女孩也就是相親的女主腳自始至終都不曾抬頭看看男主角,隻是一味的低頭或擺弄桌布或擺弄衣角,當男主角告別離開的時候才確認對麵相親的對象也不聾也不啞。最終相親又失敗了。
“哎,今天回家估計又要落數落了,媽媽和爸爸是不會輕鬆地讓我吃晚飯了,哎,我怎麼這麼沒用。”
走出餐廳走在街上的女孩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戴著老式眼睛穿著普通、打扮普通在人群中一點都不起眼的她又活蹦亂跳了,她邊踢著石子邊口中念念有詞一點都不像是在餐廳中相親的那個羞澀女孩,她自己也納悶為什麼在相親時會那樣不敢見人不敢抬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好多次她都不曾細看相親的對象,不,應該說好幾次連看都沒看,麵對叔叔大伯大嬸大媽時她都那樣活潑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但麵對未婚男士尤其是所謂的相親對象時她卻一直抬不起頭來。
“真不應該硬被媽媽拉來相親,真丟人呢。”她還是一個勁的嘮叨。接下來的大半天她低著頭走著一邊走一邊無聊地踢著石子,不料一個空礦泉水瓶不知被哪個誰一腳踢在了她的腳踝上,“唉吆!”原本無聊的心情一下升級變為氣惱,她一邊碎碎念著一邊又四處張望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人於是她又順勢一腳踢飛了剛才的那個礦泉水瓶。
隻見那瓶子旋轉著飛翔在半空中,女孩望著那個悠長的拋物線不免心中感慨“哇,我的腳技要趕超國足了”。
突然,“啊”女孩停止了遐想,隻呆站在原地,嘴呈現“O”字型,臉部凝結起來。
隻見那礦泉水瓶在完美的拋物線後竟毫無征兆的砸中一個人,一個穿著奇特打扮奇怪的男人,那人冷不丁被這一不明飛行物擊中呆愣在原地。
“啊”女孩膽怯地長籲一口氣迅速像那人奔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向那人145°大鞠躬。那人沒有反應。
“啊,十分抱歉,我真的是不小心的,真的,請您原諒。”又一次鞠躬。
還是沒有什麼回應。
『打暈了嗎?』
女孩抬頭仔細看向那人,啊?大白天戴著墨鏡戴著鴨舌帽捂得嚴嚴實實的,真奇怪,看那神情好像又在哪見過。她仔細地端詳著他,墨鏡後的他也在仔細地看著她。
“先生,弄疼了嗎?”
滿臉的不屑。
『嗬,雖然他有理但也用不著這麼得理不饒人哪。』
“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女孩轉身要走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