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會裏的老家夥紛紛伸出橄欖枝,丹作為一種修煉資源,這些老家夥都在打著他們的如意算盤。
惑單手一揚,四支玻璃試管,五個玉瓶漂浮在惑跟前:“就在昨天,人族高層被妖族刺殺,現在人族在集結兵力,戰火就在眼前,誰給我一個解釋。”惑負手站著:“和平帶給狐族巨大的利益,我深感狐族在崛起,如果有哪個部族想與人族開戰請便,我狐族不打算趟這趟渾水。”
“惑,你是何意,我白虎族雖然沒落,還不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去獲取榮譽。”一個魁梧的老者站起來大聲說。
白虎一族是瑞獸白虎的後裔,一個沒落的王族,虎族以白虎族為尊,這個老者正是白虎族的族長,虎族的領袖。
青鸞族族長站起來:“惑,你有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對!”
“對,說出來!”
“說啊!”
議會一陣起哄。
惑這才一字一句的說:“昨天,人族平天元帥神農被妖族刺客刺殺,現在身中劇毒,如果你們還想獲得金丹,就把凶手交出來。”
惑指著一個玉瓶:“這是神農的血液,我能分辨出他的鮮血味道,裏麵包含著死亡沙漠裏五色火蜥毒液的腥臭,其他四組是刺客的血液樣本與我提煉出來此刻血液裏的稀薄精氣,足夠你們分辨出刺客的味道。”
妖族議會廳經過一陣短暫的沉積之後發出一片臭罵。
會議室隔壁
魅撩動額前秀發,另一隻手捏碎了水晶杯:“這出戲演得我都不好意思出手了,惑,你最好能帶給狐族足夠的資源,否則你接不下姐的一招。”
翌日,惑坐在他的三鸞輦上來到星夜城藥王府。
惑沒有帶他許諾下的解毒藥,神農也精神奕奕的站在花園裏遛鳥。
“你來了!”
“我來了!”
“我猜你沒帶解毒藥!”
“我想你也不需要。”
“我知道瞞不了你。”
“你何止瞞不了我,你也瞞不了我堂妹魅狐!”
“但你沒有證據。”
“這倒不假,否者我也沒有理由幫你繼續做戲。”
神農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惑也沒有一絲拆穿之意,惑知道沒人能找到到那隻五色火蜥,因為五色火蜥是神農控製的妖奴。
涼亭中的茶具已經備好,似乎神農已經料到惑會來。
惑坐下:“你知道我們兩族都是坦誠交易,現在你欠我一次。”
神農很平靜,依舊擺弄著他的茶具:“說吧,隻要不損害人族利益,隻要我能辦到。”
惑道:“訂單一事可以延時一次,但你得保證會交貨便行。”
“可以。”
“當年我們兩族大戰,魂族曾經出手救過妖族,所以妖族欠魂族一次,妖族內部依舊有著主張與人族開戰的派別,一旦魂族拿起信物號召妖族,妖族都無理由協助魂族一次,直到戰爭結束,所以我想若是被魂族號召,若人族聯軍獲勝,我想為族人求取一次保全敗兵的妖族部隊。”
神農不假思索便直接拒絕:“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荒唐嗎?”
惑道:“我也答應如果人族敗兵,妖族會盡最大努力保全人族敗兵,你覺得這個約定等價嗎?”
“我得上報朝廷。”
“不必,你領導著人族議會,我也領導者妖族議會,這僅作為我們兩個議長的協定。”
“好吧,我同意!”
惑看著神農道:“我若猜的不錯,昨晚你已經襲擊了三皇坡與雷電崖。”
“換做是你,我想你也會這麼幹。”
“確實如此,但我會搬空雷電崖與三皇坡後付之一炬後退兵。”惑用手指焦茶水畫出雷電崖與三皇坡的地圖:“這兩個要點遙相呼應,都是易攻難守,兩者間的距離都在法師攻擊範圍,所以無論占領那個,都會被牽製,你占領兩個,中間相隔一條河,若我在這裏發動襲擊,利用魂族特有的魔魂師用陰魂襲擊,你分散的兵力會讓你備受牽製,特別是在夜間,得到物資遠比你占領那裏強,那裏在魂族的眼裏也隻是一個物資站,你還有時間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