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多識趣,多懂道理!”仙皇對著左右大讚薑峰:“這年輕人有前途,有前途!”
虛靈子卻是暗罵:我屮,這擺明當官的敲竹杠,隻不過敲竹杠的是皇上,敲詐的對象是薑家,這竹杠敲下去似乎這薑家還爽歪歪,求之不得似的,明擺著薑家財大氣粗,這一百幾十萬兩銀子好像薑家不肉疼。
細想之下這仙皇敲薑家的竹杠也算是薑子牙這老不死的墳頭冒青煙了,夠薑家派係的人吹牛逼吹很久,閑雜人等敲竹杠叫敲詐,皇上敲竹杠叫做抬舉,仙皇敲竹杠是給你薑家顏麵,不過既然皇上要給薑家顏麵虛靈子不下手狠一點就對不起薑家了。
虛靈子大聲喊:“皇上,道爺我要加注!”
仙皇一聽這潑皮要加注,瞬間就樂了,難不成這小潑皮有必勝的把握?他心道當仙皇可沒幾天能這麼悠哉遊哉的爽,不成,得玩點刺激的才行:“我說虛靈子,你打算加多少注?”
虛靈子屁顛屁顛的跑到仙皇身邊伸出一個手指,仙皇看不明白:“再加一百萬仙金?”
“一億!”
一億!先皇身邊的人抽了一口冷氣,這小潑皮哪來這麼多仙金?須知薑家家大業大,一年除去各項開支淨利潤也就一兩個億,薑峰剛才說仙皇輸了算薑家的,可若是虛靈子贏了薑家今年豈非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最重要的是仙皇沒有宣布虛靈子贏的賠率。
“一個億?接!”仙皇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不過虛靈子,你能不能玩點刺激的,現在你贏或輸對你都無關痛癢,本來三盤兩勝為贏,你現在已經穩操勝券,這樣把,賭一點肉疼的。”
“肉疼?怎麼個疼法。”虛靈子不解問。
仙皇意味深長的說:“就是你壓一件東西在這裏,你輸了這件東西就歸別人,你會肉疼的東西。”
“皇上!道爺我沒什麼東西不可以失去,道爺我現在也就一個寒冰晶金丹爐,一樽大炮,本來還有一把玉龍尺,現在被祖師收繳,除了一隻酒葫蘆就別無他物了。”
仙皇聽到酒葫蘆似乎發現了可以讓虛靈子肉疼的東西:“對,就是這葫蘆!”
一聽到仙皇要賭葫蘆,虛靈子也就不爽了,這葫蘆裏現在裝的可是一大罐百年佳釀太平猴魁,平日這百年陳釀的酒就是那些猴子都不舍得喝,虛靈子要喝還得偷偷喝,現在皇上要賭這葫蘆簡直就是要他的命:“皇上,您老看看能不能換點別的。”
“不行,就賭你的葫蘆!”
虛靈子拿出一粒地心龍丹:“要不賭這個!”
仙皇看到地心龍丹直接拿走放到空間戒指中:“這是你為那隻騷狐狸魅欠朕的,拿你的葫蘆來。”
虛靈子咬牙切齒的把葫蘆解開丟給仙皇:“皇上,道爺壓這個賭若是贏了呢?”
“壓什麼賠什麼,你若贏了薑家自然賠你酒。”
“是不是道爺我壓什麼打贏了薑家就賠什麼?”
“對!”
“你確定?”
“君無戲言!”仙皇並不知道虛靈子葫蘆裏賣什麼藥。對於一個酒鬼來說沒什麼比黃湯更能要虛靈子的命,他也調查到虛靈子很迷戀梅花冷露酒,丹酒道人也因此酒在藥園裏弄了一個地方專門釀造此酒自己享用。
這小潑皮愛酒如命,現在點中他的要害,能看到這家夥急得要命這慌張樣,這盤賭局也有看頭,薑家要為一億仙金努力,這小潑皮則要為他的梅花冷露酒拚命,眼前這小潑皮耍什麼花樣也翻不出仙皇的手掌心。
隻見虛靈子拿出一疊紙放到仙皇的茶幾上大聲喊:“道爺我壓申玥!”
虛靈子這一吼,決鬥場四周觀眾基本上都聽到了虛靈子壓申玥這事。
仙皇一看,這紙上赫然是申玥的賣身契,他當場就發懵,當年申玥賣身換取申家生產銷售3+1神器的經營權,這賣身合同受到仙府法律保護。
仙皇瞬間感覺頭痛,這尼瑪的小潑皮什麼不玩玩壓女人,君無戲言他已經說出來,虛靈子若是打贏,薑家便要賠一個同等美豔的女人給虛靈子,仙域人族誰都知道申玥是虛靈子的未婚妻,按規矩,薑家也必須賠同等身價的一個未婚妻給虛靈子,在薑家,年輕一代的男弟子並沒有婚約在身,即便有,娘家人也不可能讓薑家這麼玩。
不過誰都知道薑家這幾年經濟打壓劍寧齋已經迫使寧夫人選擇妥協薑家答應將姬璿嫁給薑峰,氣得姬璿四年沒回宗門。
現在薑家要賠隻能賠姬璿,薑峰是未來薑家的家主,對於未來的家主薑家已經下足資本,姬璿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她遲早都會在寧夫人的壓力下選擇妥協,薑峰在這段時間也能達到一個足以配上姬璿美色的實力高度,重要的時薑峰顏值薑家第一,是仙域人族年輕一代排名第一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