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潑皮,你這是綠火我怎麼看起來像是綠帽?一會你那兩個老婆我們哥幾個幫你好好疼愛一翻!”那些殺手淫笑著喊:“殺!”
殺手如閃電般撲來,虛靈子一道猛烈的颶風掛起,綠火變成了綠色的火焰巨掌旋轉著拍向這些殺手,啵的一聲,殺手身上的真元護盾碎裂,但那些家夥的速度並沒有落下。
嘶的一聲,八把短劍同時刺進虛靈子的身體,那身體閃動一下消失在殺手眼前。
“不好那是分身!”
隻見那分身化作一張綠滲滲的虛靈符,符化,嘭的一聲炸出了淡淡的綠氣,那些殺手紛紛逃離,隻是沒走幾步就咳嗽不斷,倒在地上,其中一個殺手說:“不好,是毒????毒!”
殺手們紛紛拿出隨身攜帶的解毒丹吞下,虛靈子走出馬圈,笑盈盈的說:“高手過招,一招定勝負,你覺得你們的丹藥能救你們的命嗎?”
殺手的臉開始扭曲,翻滾著,哀嚎著,一些還有力氣的人拿著劍自己抹脖子或者自己把劍插進自己的心髒。
沒修煉成元神大成境界的人無法以元神狀體舍棄肉身,所以這些殺手死就是死,沒力氣自殺的殺手在極度痛苦與扭曲中皮膚寸寸炸裂而死,死相極為殘忍。
不遠處的牲口棚草料上,虛靈子看到了鄢天妃,剛跑過去鄢天妃已經消失,虛靈子用本源關聯呼喚鄢天妃,可怎麼聯係都聯係不上。
一陣失落湧現在心頭,虛靈子有一點鬱悶想哭,鄢天妃對於小潑皮來說十分重要,重要到可以把心挖出來給鄢天妃,小潑皮大聲喊:“跑什麼跑,你再不出現道爺我真他媽取了那兩個騷逼,你出不出來。”
鄢天妃沒出現。
虛靈子繼續喊:“你再不出來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等了一小會,鄢天妃還是沒出現。
虛靈子臭罵:“屮,這麼小氣,以後別找我了,做你的仙子去吧,我去抱那兩個騷包!”
虛靈子走了,草料區空蕩蕩的,許久,草料中傳出陣陣抽泣聲,抽泣聲越來越大,那哭泣聲中傳遞著一種絕望的聲音。
突然空氣中伸出一隻手探進草料中將哭泣者拉了出來。
虛靈子沒說什麼直接把哭泣著的鄢天妃擁進懷中:“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你回來幹嘛,你不是說不要天妃了嗎?”鄢天妃哭訴著,像個柔弱無力的小女孩那樣撒嬌嬌嗔著,隻是那雙抱著小潑皮的手緊緊的摟住了小潑皮的脖子,生怕下一刻那小潑皮便消失在空氣中似的。
那哭腔仿佛一把淒美的刀將小潑皮的心切成碎末,虛靈子的心藏在收縮,那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掐他的心髒:“我虛靈子誰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沒有你!”虛靈子捧著那張絕美的臉說著親了下去,那兩片嬌豔欲滴的紅唇回應著小潑皮的索取,蹂躪。
突然,鄢天妃推開虛靈子:“別有人來了!”
鄢天妃融合進虛靈子體內,巡邏隊來了詢問一下情況,機械化的聯動起來,虛靈子回到了仙皇的行軍帳篷裏。
仙皇詢問,虛靈子說撒了一把人欲道殘留下來所剩無幾的劇毒將殺手毒殺,仙皇知道人欲道底蘊可怕,隻是沒落而已:“現在隨朕回仙皇城等級造冊,晚上舉行你們三個的婚禮!”
虛靈子乍跳起來:“我說皇上,你這是霸王硬上弓嗎?”
仙皇冷冰冰的說:“這叫君無戲言。”說完仙皇自斟自飲起來,虛靈子到處瞄來瞄去:“我說皇上,你答應的另一壇酒呢。”
仙皇知道這貨必定不依不饒,讓身邊的侍女把玉液瓊漿拿出來,小潑皮為鄢天妃的事坐立不安,被賜婚的感覺別人是光宗耀祖爽歪歪,他虛靈子是猶如坐針毯坐立不安:鄢天妃那邊怎麼交差?你大爺的,你要泡鄢天妃也別拿道爺來開刷吧,道爺什麼都不怕,就是怕鄢天妃哭呀,這娘們的哭腔比刀還狠。
此時此刻虛靈子的內心已經被鄢天妃占據,除了她已經容不下別人。
玉露瓊漿送到虛靈子手中,虛靈子結果拍開封泥,打開酒壇,一股類似盛世狀猿酒的味道迎麵撲來,頓時胃口大開,剛要舉壇暢飲,仙皇瞪了虛靈子一眼:“虛靈子,餐桌上有你這樣飲酒的嗎?”
虛靈子納悶:“不這樣喝那要怎樣?”
仙皇意味深長的說:“這裏一桌人,就連你兩個未婚妻也在,你就不分享一下你的酒?”
虛靈子舉著酒壇,看看坐在正位的仙皇,看仙皇旁邊的後羿,三王,申雄,申玥,姬璿,丹酒道人,平天大聖,虛靈子不爽問:“這可是道爺我的獎品,兩壇美酒道爺我已經分享了最貴的一壇,這還不夠?還要分享這一壇?是不是分享完這一壇後也把道爺我的未婚妻也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