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靈子跪著接旨，發現姬璿與申玥的眼淚在紅蓋頭裏滴到地麵，心中那股憋屈勁十足呀。
虛靈子接了旨，老女官板著臉說：“下麵是仙皇口諭，三位聽好了！”女官清清嗓門：“虛靈子，你給朕聽好了，朕說過君無戲言，朕的賜婚是朕登基以來第一次，你小子是祖宗墳頭冒青煙的事，你小子若是敢逃婚，朕滅不了你九族能讓你在仙域、人間都混不下去，伶星，伶悅，你們兩人好生伺候，直至禮成，一切都要按例律行事，若有違者，上報敬事房，朕親自查處，立即送入洞房！”
老女官將三人，兩女官送入洞房，並上鎖，還派遣女侍衛在外麵把守看門。
伶星，伶悅攙扶著姬璿，申玥坐到床沿，將挑頭棒遞給虛靈子：“新郎官，驗貨吧！”
虛靈子接過挑頭棒：“我說，這就是仙域的婚禮？不用拜高堂，不用宴請賓客？”
伶星道：“其實仙域的婚禮與凡間相比熱鬧，更豪華，隻是你例外。”
“為何例外？”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隻有你自己去弄明白。”伶悅接口說：“我們隻是敬事房訓練的婢女，雖有官職加身，可也不是什麼事都懂，趕緊吧！”
虛靈子挑起蓋頭，蓋頭下兩大美人已經哭得死去活來，三人機械化的喝了交杯酒，兩個女官也說盡好話，伺候三人吃了酒菜，虛靈子發現門外有女官在做記錄。
伶悅道：“這是聽事，今晚她會記錄下我們說的每一句話。”
“就連????就連那事也?????”虛靈子尷尬問
“那是必須的，你還有什麼事要問嗎？”伶星問。
“沒了！”虛靈子剛說完，伶悅就把虛靈子推到到床上，兩三下把虛靈子削得光溜溜的，之後兩人板著臉對姬璿與申玥說：“你們哭什麼哭，都到這節骨眼上就不能笑一笑嗎？”
申玥道：“你以為我們是死人嗎？”
啪的一聲，伶星一巴掌抽在申玥臉上冷笑：“喜慶之日不許說不吉利的字，這是規矩，明白嗎？規矩就是規矩，這不是我要打你，公子夫人，這是例律要我這個做陪嫁丫鬟的打你，我若不打你明天敬事房打我，你應該能理解吧！”
申玥不說話，這一巴掌申玥忍了，她隻能點點頭。
伶悅道：“現在是辦正事的時間，你們兩個把衣服脫了。”
姬璿閉著眼睛，牙關緊咬，忍不住又抽泣起來。
虛靈子聽到姬璿抽泣，又回想起今天聽到鄢天妃的抽泣聲，他不忍心強迫姬璿與申玥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於是他為兩人開脫：“我說姐姐，你們這是把人往死裏逼呀！”
伶星道：“不是我們逼她們，是仙旨逼她們，我們隻是仙旨的工具，記住，今天晚上你們禮若不成，就是抗旨，我們兩姐妹人頭落地，劍寧齋，申家誅九族，你說我是強迫她們好還是看著自己人頭落地，一個大宗派被滅，一個大家族被誅好？”
伶悅道：“虛靈子公子，你也不用可憐她們，可憐之人往往都是有可恨之處，你的事跡我們聽說過，你自己想想你的過往，她們值得你同情嗎？你同情她們了你呢？誰同情你，你以為她們會把你當回事？”
虛靈子不說話，這兩個女官說得很對，這世界除了自己沒人同情你，你若不懂得愛護自己，就沒人會愛護你，正如凡間有一句老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四年前自己心軟導致鄢天妃的分身過早消散，鄢天妃的本體差一點就在那片天地中香消玉殞。
仁慈真的好嗎？仁慈真的能給自己心靈帶來慰籍的同時它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