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雲霧彌漫。
歡喜禪宗的執法者拿著皮鞭驅趕著馬圈裏所有人,虛靈子看到這些人有的雛氣為消,有的含苞待放,男女比例真的隻有2:8。
啪的一聲皮鞭聲抽響:“集合,集合!男的站一邊,女的站一邊!”十幾個騎馬和尚手中拿著武器在馬圈中四處轉
林詠暄戀戀不舍的放開虛靈子的手站到女子隊伍中。
騎著馬的虯髯和尚大聲喊著:“那個叫林詠暄的到了沒?”
林詠暄大聲回答:“到了!”
“很好,一會生死台上你將是我的人!”虯髯和尚哈哈大笑,似乎已經把林詠暄看作是他的玩物。
虛靈子詫異這虯髯和尚如此囂張也不敢在比武之前先抓林詠暄來過癮一下,心知這歡喜禪宗的門規執法相當嚴格。
聽到虯髯和尚哈哈大笑,林詠暄急得眼淚流了出來,虯髯和尚策馬來到林詠暄身邊,用馬鞭挑起林詠暄的下巴說:“別哭,今晚你不用舔馬菊花,而是舔我的菊花!”
十幾個和尚一片浪笑,虛靈子聽的甚是惱火:原來昨天晚上逼林詠暄吃馬屎的就是你這個禿驢,一會道爺讓你想吃屎都吃不了。
“啟程!”虯髯和尚大聲喊。
走出馬圈的山坳,山路幽幽,寒風凜冽,不少女弟子凍得臉上鐵青,兩兩擠在一起相互扶持。虛靈子數了數,這女弟子大概有百來人,男弟子隻有十來個,而且身形單薄。
虛靈子身邊的男子是一個四眼男,文縐縐的,似乎是個讀書人,虛靈子問:“兄台,你是哪裏人?”
“許昌人!”
“怎麼來到這裏的?”
“來拉薩旅遊,被一個妹子騙進這裏。”四眼男痛苦道。
“為何男人這麼少?”
“強健的男人都被發配到礦井,或者火房那裏,能隻有女人與少數男人能分配到飼養圈裏。”四眼男痛苦的說:“飼養圈是最痛苦的地方,夥食最差,有時候餓得讓你連馬屎都吃。”
虛靈子看了看後麵的男人,發現這裏的男人幾乎都是瘦得皮包骨:“不是分配夥食嗎?”
虛靈子身後的矮子說:“是分配沒錯,隻是你打不過別人,別人搶走你的口糧,晚上還要來榨你幾管,你最好命,有安老罩著,你的女人沒被玷汙。”
“閉嘴。”一個騎馬的和尚走來嗬斥:“再囉嗦我把你們都丟下懸崖。”
於是這隊奴隸走了一個多時辰,來到了決定生死的決鬥場,歡喜禪宗的大型決鬥場,一個容納七八萬人的大型圓形角鬥場,角鬥場中間是一個四方形的石台,台下是鋼製尖刺,這就意味著被打下擂台就會死。
虛靈子一行人一百多人被趕進了獸籠,並被鎖起來。
前方是一個金屬門,金屬門之外是三十多個穿著一級服飾的弟子,在歡喜禪宗,弟子的等級是看護肩上的箭頭紋路,一級弟子隻有一條紋路,二級就是兩條箭頭紋。以此類推,最高級的弟子是五級,五級以上就是長老,要當長老就得突破地仙境界。
四眼仔說我們想要活著隻能將那三十多個一級弟子殺死,他們若想活下去,隻能將我們全部殺死,希望不是我們這間房開門。”
這時不少人開始祈禱。
虛靈子不解問:“難道他們一次隻開一間房子?”
“不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女子道:“統計人會將對抗比率控製在10:1這一輪這些一級弟子想要保持身份必須盡可能的屠殺奴隸,每屠殺一個就會取走我們衣領上的徽記,二十個徽記合格,到最後徽記不夠的就要在別的弟子手中獲取。殺到最後一個人還不夠的,這個人隻能做奴隸等待下一次生死之戰,走上我們的路。”
虛靈子看了看這個女子:“難道你就是那個殺盡自己人都籌不夠數的人?”
那女子笑說:“聰明!”
虛靈子問:“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出路?”
那女子說:“有,越級挑戰,直接與三級弟子過招,隻有你打敗三級弟子,你就可以避免淪為奴隸的命運。”
“奴隸能越級挑戰嗎?”
“可以,隻要你挨過第一波考驗就可以有成為一級弟子的機會。”
虛靈子不解問:“這第一波考驗都是與這些一級弟子交戰?”
那女子說:“並非如此,一級弟子隻有眼前這個,後麵的都是野獸,能把一級弟子都殺掉的奴隸能直接成為一級弟子!殺掉野獸的隻能勉強保住性命,要成為弟子一樣要挑戰一級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