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琦冷笑:“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告訴你,我和鄢天妃是清白的沒你想象的那麼肮髒。”
趙詩雨氣得發抖:“你不肮髒誰肮髒?妖族那裏盛傳你在雪地上了鄢天妃,虛靈子親眼所見。”
程琦哈哈大笑:“虛靈子親眼所見妖族有如何得知?”
“因為虛靈子死了,被妖族抽魂搜憶,鄢天妃為了你幾乎殺死虛靈子。抽幹了人欲道的一切,所以虛靈子死的死後記憶裏隻帶有生活片段,楊道離在妖族手裏救了奄奄一息的虛靈子,隻是沒能救活他,這就是來源,你這個賤人。”趙詩雨冷冰冰的說:“你為了你程家害死了虛靈子,你害怕丹酒道人會為虛靈子撒丹追殺,你搭上了分崩離析的劍寧齋,你親自上劍寧齋麵見寧夫人,泡上了這個老寡婦,讓老寡婦為你遮風擋雨,立你為王,還要求讓姬璿當你的皇後,隻是姬璿不回劍寧齋,寧夫人拿她沒辦法,於是你隻能找我是不是?”
程琦哈哈大笑:“對,很對,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姬璿回不回劍寧齋無所謂,我登上皇位她逃不出我手掌心,當年虛靈子大難不死他的兩個老婆最終隻能躺在我床上,我得不到鄢天妃我就要睡她兩個老婆。”
趙詩雨一巴掌扇過去程琦抓住趙詩雨的手,趙詩雨反擊,被程琦鎖得死死的,按在茶座上,趙詩雨冰冷的說:“那老寡婦將纏絲束縛手都舍得傳授給你嗎?”
程琦哈哈大笑:“鄢天妃不上當,總會有人上當,你劍寧齋找不到一個資質上佳的人,姬璿不回去繼承劍寧齋的傳承,我程琦恰好就是才色雙絕的男人,所以你這個劍寧齋聖女隻能是我程琦的女人,我繼承人皇劍,你就是我程家的女人。”
程琦撕開趙詩雨的衣服,他發現趙詩雨左臂上那個守宮砂消失了,他仿佛被抽了一鞭,他退後一步趙詩雨站起來,沒有絲毫羞恥之心任由胸前的美色毫無顧忌的暴露在空氣中:“來呀,你不是想強殲我嗎?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趙詩雨逼了程琦幾步:“來呀,你是不是男人,你那被螃蟹夾住的家夥還能用嗎。”
程琦撲了過去,狠狠的掐住趙詩雨的脖子:“誰,是誰奪走了你的第一次?誰??????”
趙詩雨身邊兩個侍女將程琦拉開,趙詩雨捂著脖子咳嗽幾聲,順道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一絲不掛的站在程琦麵前說:“來呀,看看鄢天妃比我強在哪?你有這個膽嗎?”
程琦愣住了,他回想到了那個被螃蟹夾 雞 雞,哥哥程紀被割卵蛋的晚上,趙詩雨被那頭該死的牛所擄去說是為虛靈子討公道。
趙詩雨岔開腳,幽穀一覽無遺的對著程琦喊:“來呀,你他媽倒是來也,我脫光了岔開大腿等你,你他媽倒是來呀,我不過給隻牛玩了,那裏粘有牛的味道而已,你程琦還不是玩了人家鄢天妃這雙破鞋,我比她差一點,是一隻被牛穿過的破鞋而已。”
程琦一巴掌扇過去拂袖離去。
趙詩雨對程琦喊:“這就是報應,報應,你是個賤人,鄢天妃是個傻 逼。”
趙詩雨哭了,她並非哭自己的命運,而是哭楊道離居然不辭而別,沒有帶著她去殺了三百一十七萬妖族大軍。
看著趙詩雨哭泣,鄢天妃想飛出天京古宮發現無法飛行,也無法撕開虛空,更無法進入太上。
聖城神祗神識覺醒壓製了半神域大陸的一切,所有修道者都會與凡人一樣隻能步行。
鄢天妃逃出了天京古宮,躲到天京城外的山坡上痛苦,傷心欲絕。
她後悔了,撕心裂肺的後悔了,那個小白臉騙去了她所有愛戀,也奪走了對小潑皮的情感,她感覺自己被掏空了似的。
她哭了一天一夜,哭得死去活來都無法減輕她的負罪感。
小潑皮死了,她真的無法通過本源感應到小潑皮的存在,現在回過頭來她才知道小潑皮真的是天底下對她最好的人,昔日那雙她曾經想吐的臉再度在她心中泛起絲絲溫情。
她把身上的仙靈羽衣變成黑紗,披帛變成了黑紗絲巾裹住自己的頭發與臉。她打算去找尋殺死小潑皮的人,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移情別戀,就讓自己用行動去彌補還能彌補的事。
報仇!
“程琦會為他所做的事後悔,殺死虛靈子的無論你是人還是妖,我鄢天妃會拔了你的皮”鄢天妃拿出虛靈子留給她的那把劣質的匕首看了看傷心的說:“劍風口是你我分別的發源地,當我毀了程家,為你報了仇,我會埋骨在哪裏!”
想到死,鄢天妃再度跪在地上,曾經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戀再度浮現在她腦海裏,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願意永遠活在虛靈子體內做個寄生體,起碼他想自己的時候自己能出來與小潑皮親親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