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錯了,可虛靈子難道就沒有錯?為什麼要她一個人來承擔這個痛苦?鄢天妃哭得很傷心,小潑皮笑了,笑得很開心。
一個女人若是連自己的處境都傻傻的分不清楚,那個男人能和她一起過日子?昨天對那個男人暗送秋波,今天又與另一個男人眉來眼去,後天又與隔壁老王竊竊私語,那個男人不會感覺自己的頭發綠油油的?
同性朋友可以這樣交,但是異性朋友你這樣交會不會交到床上?
說小潑皮小氣,鄢天妃何嚐不是傻傻的?一鬧別扭就打算把自己交給別的男人來報複虛靈子,這種苦果鄢天妃還得繼續咽下去。
鄢天妃已經無法忍受下去了,她摘掉耳環,虛靈子則彈指滅燈,床內一片黑暗。
鄢天妃氣得發瘋,這小潑皮則黏上她,爬到她身上呼呼大睡,沒幾分鍾小潑皮傳來熟睡的呼嚕聲,還在夢中呢喃著喊著:“天妃,不要走??????”
抓狂的鄢天妃突然被虛靈子的夢話酥軟了那愧疚的心,她想看看小潑皮到底做什麼夢,法術湧動。
鄢天妃把虛靈子的夢折射出來。
虛靈子跑到了程家,他要找鄢天妃,發現鄢天妃與程琦正在花園裏苟且,兩人對虛靈子的來到十分生氣,鄢天妃一巴掌把虛靈子拍個半死,程琦斬斷了虛靈子的四肢,鄢天妃用虛靈子留給她的匕首割掉了虛靈子的子孫根示意她永遠屬於程琦。
程家的傭人將虛靈子丟進臭水溝裏,虛靈子就在那裏傷心欲絕的在哪裏等死,每一天鄢天妃與程琦成雙入對的在哪裏經過,每一天都在虛靈子麵前親昵擁抱打擊虛靈子,將虛靈子的心撕成碎片??????
鄢天妃捂著自己的嘴巴大聲抽泣,夢是一個人內心的縮影,虛靈子做這種夢豈非他的內心已經被鄢天妃的無知傷害到極點。
鄢天妃輕輕的放下虛靈子,爬下床,卷縮在床邊哭泣,反省自己的過錯:“對不起?????對不起????虛靈子,天妃錯了,天妃有眼無珠?????”
這時床上的小潑做著噩夢大聲喊:“天妃????天妃,你在哪??????抱抱我?????”
夢語將鄢天妃的柔情再度點燃,她已經完全知道小潑皮的世界裏完全都是她的影子,她帶著愧疚爬上床去滿足小潑皮的需求,隻是這種虐心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鄢天妃升起一道虛靈之火照亮了四周,她愛戀的撫摸著小潑皮的醜臉,她深深的吻了小潑皮的雙唇:“這個世界真的隻有你對天妃最好,隻是天妃有眼無珠傷害了你,天妃錯了,真的錯了,求你原諒天妃一次好嗎?”
睡夢中的小潑皮摟住了鄢天妃的腦袋,睜開了眼睛,狡詐的笑了,小潑皮心道:原諒你可以有,但沒那麼快。
鄢天妃伸手將耳環放到枕邊,枕著小潑皮的胳膊美美的入睡了,就如同往昔纏綿後的休息一樣。
鄢天妃也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與小潑皮手牽手走在林蔭小道上,晨光在樹葉的縫隙裏投射到地麵上,鄢天妃赤著腳俏皮歡快的載著這些投影,她拉著小潑皮的手輕輕的跳著。
小潑皮說:“以後我們的孩子都像你這般,我們不是要累死?“
鄢天妃小鳥依人的來到小潑皮身邊摟著小潑皮的脖子問:“相公,你覺得我們的孩子長得像誰好一點?”
小潑皮道:“反正又不是我的種,長得像誰關我屁事?”
鄢天妃被小潑皮這句話氣得醒了過來,發現小潑皮不再她身邊,那道虛靈之火亮著。
窗外,天已經亮,耳環就在她的枕邊,小潑皮已經沒理由不知道她是誰,這一步她已經邁出,隻等小潑皮回話了。
鄢天妃梳洗一下戴上耳環,發現虛靈子在冰冰的房裏布下了她都無法理解的陣。
大堂裏傳來小潑皮的喲喝聲:“80一粒你還嫌貴,你他媽去搶好了。”
一個粗獷的聲音說:“楊老弟,你我都是老熟人了,這趟活賺不了多少。”
小潑皮說:“你賺多少關我楊某屁事,我楊某的材料是白來嗎?烈陽石不要錢?草藥不要錢,道爺家裏還要養人。”
鄢天妃走到走進樓道,美麗的外表讓不少男人側目,樓道裏的江湖客吹起了口哨,惹得整個酒家大堂裏的讓男人起哄。
隔壁同一層樓道裏一個魁梧的武師開門出來,看到了鄢天妃,就被鄢天妃的美麗吸引,他大膽的走過去搭訕:“美女,你好!”
鄢天妃也禮貌的回話:“你好!”她側身想走過,那魁梧的男武師攔住了她:“小姐,能賞臉喝一杯嗎?”
鄢天妃淡淡說:“我男人就在下麵,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