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秋月這時也是一臉的尷尬之色,劉瑩瑩的話雖然看起來是在提醒孔秋月小心提防薛謙,但何嚐又不是在說,孔秋月和薛謙之間有問題哪?
想到這,孔秋月臉色微紅,責怪的嗔了劉瑩瑩一眼後,急忙岔開話題,對薛謙問道:“接下來怎麼辦?二叔已經動手了,孔家……”
“孔家沒事的!你二叔也是孔家人,無論他怎麼折騰,孔家依舊是孔家,現在還是考慮我們的情況吧!”
聽聞孔秋月的話,薛謙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在他看來,孔慶財雖然手段狠辣,但他怎麼說都是孔家人。
而孔慶財現在之所以針對孔秋月,甚至不惜在毀了孔秋月父親的葬禮,讓孔秋月父親死後連個全屍都沒留下,主要原因還是想要掌控整個孔家而已。
現在孔秋月這個孔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被他逼到這種境地,巧好可以讓孔慶財順理成章的接管孔家,以孔慶財的性格,雖然可能會對孔家造成一些影響,但卻並不會有太大問題。
“那就任由他接管孔家?我父親可連個全屍都沒留下!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可隨著薛謙的話,孔秋月卻突然爆發了,雙眼噴火的瞪著薛謙驚呼咆哮的說道,顯然她並不讚成薛謙的說法。
“我知道你的想法!平白無故把一切都交出去,一定很不甘心,但我們要學會積蓄力量,仇是一定要報的,隻不過不是現在,何況我們現在也沒能力報仇,即便我把所有殺手都殺了,以你二叔的性格,一定會在請回來一批,想要從他手裏拿回孔家,現在的我們還做不到!”
薛謙何嚐不知道孔秋月的想法,父親剛剛去世,孔秋月就在葬禮上被人暗殺,甚至連他父親的屍體,想必也不可能在那樣的爆炸中保存下來。
從任何角度來說,薛謙都會幫孔秋月複仇的,隻是並不是現在,想要掌控孔家,以現在的他們而言,難度還是太大了。
“我懂了!”
隨著薛謙這番話,孔秋月頓時沉默了下來,低聲說了一句,也發覺自己剛剛失態了。
孔秋月不是傻子,反而是個很精明的女人,在父親去世後,她的心第一次亂了,以至於從葬禮結束到現在,滿腦子都是對孔慶財的仇恨,卻暫時忽略掉了二者之間的差距。
孔慶財現在才是真正掌控孔家的人,孔秋月雖然是孔家的繼承人,但掌控的勢力,卻根本無法與孔慶財相比,如果不是薛謙的出現,這會的孔秋月,恐怕早就跟她父親一樣去世了。
女人,一直都是種感性動物,在極度憤怒和悲傷下,很容易衝動,造成難以想象的後果。
反倒是薛謙,經曆過很多常人難以想象危險的他,有著超乎尋常的理想思維,即便在生死一刻,甚至麵對死亡時,薛謙都擁有著絕對的冷靜,可以全身心的去考慮敵我雙方的優劣,從而進行反擊。
現在薛謙也正是出於這種想法,才會勸孔秋月積蓄實力,暫時避開孔慶財,反正孔家不會有任何改變,孔秋月也沒必要去跟孔慶財硬拚,隻要等孔秋月擁有了足夠的實力和把握,再去找孔慶財複仇,也為時不晚。
而孔秋月現在顯然也明白了薛謙的意思,這才讓薛謙鬆了口氣,如果孔秋月積蓄堅持現在找孔慶財報仇的話,薛謙雖然不會反對,也一樣會幫助孔秋月,可在薛謙看來,那顯然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在薛謙和孔秋月的交談中,冰上美女劉瑩瑩一直站在一邊,從倆人的對話中,劉瑩瑩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當即就見她眼睛一亮,拉著孔秋月說:“秋月!不然你跟我去京都開公司吧!”
“開公司?”
孔秋月被劉瑩瑩的話驚的一呆,看著劉瑩瑩久久無語,似乎在考慮跟劉瑩瑩去京都開公司這件事,有多大可行性一般。
薛謙聽到這,神色也是一動,他還是很讚成孔秋月暫時離開這,跟劉瑩瑩去京都發展的,雖然薛謙沒去過京都,但卻一直聽說京都是個聚寶盆,隻要有能力,就能闖出一片天地。
見劉瑩瑩躍躍欲試的模樣,顯然並不是再跟孔秋月開玩笑,如何況孔秋月反正都要積蓄勢力,去京都開公司,也算是一種選擇。
“好!我們去京都開公司,總有一天,我要回來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孔秋月沉默良久,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說話間,雙眼猛地一亮,那躍躍欲試的模樣,看的薛謙都不禁一呆,讓他隱隱感覺到了孔秋月的決心。
孔秋月和劉瑩瑩二女一拍即合,當即就決定了去京都開公司發展的事,反倒是薛謙錯愕的看著二女,完全被倆女丟在一邊,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在孔秋月和劉瑩瑩去商量開辦公司的細節時,薛謙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隻有眼中偶爾露出的精光,才能讓人看出,薛謙對未來也充滿了期待。
就在薛謙和孔秋月躲在冰山美女劉瑩瑩家裏養傷時,孔慶財和孔小雙一群人,卻完全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