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薛謙就這麼坐在車裏神色呆泄的看著手中的聯絡器,雖然薛謙表麵上看上去是在發呆,可他的腦子裏,卻已經不知道冒出了多少想法,考慮著要如何處理這次的任務。
畢竟,這次的事情可著實不小,再加上薛謙現在尷尬的雙重身份,就更加讓他顯得糾結了。
可沒過多長時間,薛謙就耐不住性子急躁了起來,這不是他不善於動腦,而是他個性使然,在這種複雜的環境下,在加上這件事有關係重大,何況薛謙還是個不喜歡勾心鬥角的人,能有冷靜下來思考了那麼長時間,已經算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這麼一來,薛謙也就懶得再思考下去了,畢竟他本就不喜歡這些,一旦急躁起來,就更加沒有絲毫辦法了。
現在的薛謙,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就好像有一雙手在自己腦子裏亂抓一般,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油然而生,讓他徹底無法在淡定下去了。
有了這種感覺,薛謙索性也懶得再思考下去了,當即發動了汽車,腳下猛踩油門,直接向市區的方向開了過去。
薛謙感覺到自己想不出辦法解決眼下的問題後,當即就想到了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她們之前可給薛謙出過不少有用的主意,在薛謙麵臨這種尷尬的境地中,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
而這,也是薛謙在麵臨危機時,一種下意識的念頭而已,但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薛謙就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想法了,這才有了他立即發動汽車,駛向市區方向這碼事。
事實上,薛謙對這件事是已經徹底沒辦法了,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黃埔無恨,那必定會引起黃埔無恨的反對,到時候他無法完成組織派發下來的任務,必定會被組織問責,說不好就會暴露了薛謙把任務內容,泄露給黃埔無恨的事。
到那時,薛謙現在的好日子,恐怕也就真的會不複存在了,甚至都有可能再次麵臨組織的追殺和製裁也說不定。
而從另一個方麵而言,薛謙如果不把這些高速黃埔無恨的話,那他就必定要按著組織的計劃,完成自己的任務,到那時京都一個多億的人口,都會處於危險當中,就連他自己和孔秋月、劉瑩瑩三人也不能例外。
處於這種糾結中,讓薛謙的心情已經低落到了極點,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薛謙甚至都希望自己從沒得到任務的內容,而是由黃埔無恨調查出了這一切,他恐怕就不用現在這麼糾結了。
一時間,在京都市郊通往市區的道路上,薛謙所駕駛的汽車,再次成為了人們矚目的焦點,人們看著一輛發出低沉轟鳴聲的汽車在馬路上肆無忌憚的疾馳著,那摸樣,完全就是一副有人在後麵追殺他的樣子。
事實上,薛謙還真的是發瘋般的在開車,他急於趕往市區,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倆女,聽聽她們的意見,幫她們幫自己出個主意。
可在急躁之下,薛謙卻忘了他上次瘋狂駕駛帶來的後果,完全把一切都拋到了腦後,心裏唯一的想法就是盡快趕到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麵前,聽聽他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