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些,薛謙才不想其他殺手那麼冷血,無論如何,薛謙都做不到漠視生命的地步。
雖然這與薛謙的殺手背道而馳,但薛謙卻一直擁有著自己的底線,他不是一個為了錢可以做出那些喪盡天良事的人,即便他是一名殺手,所針對的也隻是那些為富不仁的懷人。
為此,薛謙曾經還主動放棄過不少任務,薛謙雖然不是個自認為俠義的人,但卻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底線,並不是個輕易就可以大動幹戈的人。
一時無法後,薛謙也隻能恢複了往日的狀態,等到倆女下班後,便接上倆女回到了三人的住所。
期間,孔秋月和劉瑩瑩也不出意外的詢問了薛謙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薛謙對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自然不會隱瞞什麼,把自己今天離開公司後,趕往安全局總部和黃埔無恨見麵的事,和又去了京都時間見了那五個一問三不知的任務小隊成員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沒有絲毫遺漏之處。
聽聞薛謙的講述後,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也鬆了口氣,對黃埔無恨能讚成薛謙的計劃大感慶幸不已。
畢竟,雖然那時的情況,從任何角度而言,黃埔無恨都沒理由拒絕薛謙的計劃,但鬼知道黃埔無恨會不會異想天開的想到其他辦法,從未否決了薛謙的計劃。
那樣一來的話,薛謙的處境恐怕就會很尷尬了,任何人都沒辦法改變什麼。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事情就如他們計劃好的在發展,沒有脫離薛謙和孔秋月、劉瑩瑩的三人的計劃,這才是整件事裏最關鍵的存在。
但對現在還不知道炸彈的存放地點這件事,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也沒什麼辦法。
怎麼說,那都是組織在計劃的東西,薛謙沒理由也沒必要參與進去,隻要組織想要薛謙在京都範圍內完成任務,就終究有一天會把炸彈的額存放地告訴薛謙,這隻是早一點晚一點的時間問題而已,對這件事本身,並沒有絲毫影響。
路上薛謙和孔秋月、劉瑩瑩三人聊了很多,期間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也免不了提醒薛謙一些細節問題。
這倒是讓薛謙有種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成了自己軍師的感覺,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也深深佩服起了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思維能力。
有人說,女性思維較為感性,但也正是這種感性思維,在針對一件事的問題上,才更容易考慮的更加仔細和全麵,可能這就是女性特有的思維方式和特長吧!
起碼對薛謙而言,他就很佩服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腦子,依薛謙以往的行為方式來說,不是被一個麻煩折磨的頭昏腦漲,就是幹錯撂挑子不幹,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
可能對薛謙而言,動手比動腦要簡答的多,無論敵人怎麼算計他,隻要給對方一拳,就是對方再有頭腦,再怎麼算計,也都是沒用的。
但那也隻是在薛謙直接麵對敵人的情況下才能發揮作用而已。像現在這種夾雜在倆個組織當中的情況,不愛動腦子這個習慣,也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薛謙的短板,一個不慎都會讓他跌入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