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姓老者這一串話,直接把薛謙說成了光天化日耍流氓的混蛋,讓周圍所有人都為薛謙捏了把汗,似乎已經隱隱感覺到了薛謙即將要麵對的命運是什麼一般。
而作為這次事件的當事人,薛謙和黃埔雲倆個人的表現則各不相同,薛謙臉上,是那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無奈,他不知道該怎麼辯解,難道讓他說是黃埔雲先抓他那裏,而且不放手,自己這才反擊抓黃埔雲那裏的。
這種解釋,雖然就是事實,但卻好說不好聽,何況鬼知道這個姓張的老頭看到了多少,如果對方隻看到自己和黃埔雲彼此對抓,而又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哪薛謙這番解釋也就太過牽強了一些。
何況人家黃埔雲是女的,雖然做法很是粗狂,但這種事說出去,往往都是女人的話比較有說服力。
畢竟,男的非禮女的是見多了,但女的非禮男的這種事,卻是少之又少的。如果薛謙真的敢那麼說,鬼知道黃埔雲會不會憤怒之下反咬一口,直接說薛謙當中非禮她哪!
為了穩妥起見,薛謙幹脆選擇了沉默,畢竟他來部隊,本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如果能因為這件事讓他離開這,反而是薛謙一直希望的結果。
而薛謙之所以不說話,也是因為他無話可說而已,人家張姓老頭說的清楚,薛謙也聽得清楚,這時候再說什麼,也都是無用的狡辯而已。
可與薛謙不同的是,黃埔雲卻在張姓老者出現後,表現出了小女人的一麵,就像薛謙所預料的那樣,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低著頭臉紅紅的不敢說話。
一時間,場中的氣氛已經尷尬到了極點,張姓老頭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薛謙和黃埔雲一眼後,見那些原本應該還在訓練的士兵,竟然都停止了各自的動作,都一臉愕然的看著自己,當即就是一怒,轉頭對他們大聲嗬斥道。
“看什麼看,有勞什子可看的,都給我訓練去!”
有了張姓老者這番話,那些受訓士兵一個個從驚駭中清醒過來,也不敢有任何遲疑,七十人分成倆隊,就這麼亂戰在一起,哪一個個拚命的盡頭,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戰鬥竟然比之前還要激烈很多。
見此,張姓老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著薛謙和黃埔雲嗬斥道:“這是部隊,你們剛剛的動作像什麼樣子,老頭子我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開放,但也不至於開放到這種程度吧!有問題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不行,非要讓人圍觀才高興嗎?”
張姓老者說著,臉上的曖昧之色一點也沒有減少,非但不想是個上級在批評下屬,而像是一名極其渴望得到孫子的老人,在鼓勵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就是想做那種事了,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才行。
聽聞張姓老者這話,無論是薛謙還是黃埔雲,臉色都是一臉的愕然之色,半天沒從對方的話裏反應過來。
畢竟,張姓老者這番話裏蘊含的意思太多了,饒是薛謙和黃埔雲都是腦筋轉的比較快的人,一時也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