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薛謙這仿佛連珠炮的一連串問題下,黃埔雲卻看也沒看薛謙一眼,就好似沒聽到薛謙的話一般,頭也不回的順著安全局總部的走廊往裏走,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見此,薛謙心裏仿佛被野貓抓了一把一樣,心癢難耐的跟在黃埔雲身後,即便黃埔雲不理他,但薛謙還是不停的在黃埔雲身邊,追問黃埔雲之前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直到最後,薛謙也沒得到讓他滿意的答案,黃埔雲被他追問的煩了,也隻是回了薛謙六個字:“進去就知道了!”
對這種答案,可著實把薛謙折磨的不輕,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還好,但就是這種既知道了一些,但有沒有知道全部內容的時候,才是最折磨人的時候。
一路上,薛謙都抓心撓肝的考慮黃埔雲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思量著黃埔無恨找自己到底要幹嘛。
但以薛謙的腦袋,想要在短時間內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還是有些太過為難他了一些,當黃埔雲帶著薛謙來到他和黃埔無恨經常見麵的那間小會議室的時候,薛謙都沒有絲毫頭緒,滿腦子漿糊的狀態。
走進小會議室內,薛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裏麵的黃埔無恨,如果沒有黃埔雲之前的話,薛謙就是裝,也要上前裝出親熱的狀態,卻好好的感謝黃埔無恨一番。
但現在,薛謙卻著實沒那個心情,看著黃埔無恨麵帶笑容的看著自己,薛謙非但沒有絲毫好感,反而被黃埔無恨看的渾身一顫,就好似被什麼危險的動物盯上了一般,那種危險的感覺,差點都讓薛謙拔出匕首警戒危險。
但薛謙還是分得清場合的,即便心裏再怎麼不適應,在麵對黃埔無恨的時候,還是神色不變的跟黃埔雲走到黃埔無恨身邊,低聲問候道:“黃埔老爺子,我這次的事讓您費心了!”
“哈哈!知道讓我費心了就好,你這次的事可不小,如果不是我舍了這張老臉去求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嗎?”
聽聞薛謙的話,黃埔無恨麵色一緩,大笑一聲,似是欣慰的看著薛謙毫不掩飾自己的功勞,對薛謙說道。
可薛謙在聽聞黃埔無恨這話後,雖然沒辦法否認黃埔無恨在這其中的作用,但也明白,黃埔無恨遠沒有他說的付出很多,充其量也就是說點薛謙的好話而已。
但這些話,薛謙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此時說出來的,當即也隻能幹笑一聲,沒回答什麼,也隻當做是默認了黃埔無恨所說的一切。
“好了!說正事吧!知道我這次找你來幹嘛嗎?”
而黃埔無恨見薛謙不說話,也沒再這問題上多矯情什麼,畢竟黃埔無恨這種人老成精的存在,自然不會揪住一點功勞不放,以此來讓薛謙跟自己表態。
但也可能是見薛謙不說話,黃埔無恨也懶得自己一個人在薛謙麵前吹噓什麼,當即就說起了正事,看著薛謙一臉 正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