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張大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又是一腳踢在了鋼板上,由於哈迪斯這一腳隻是讓他肚子覺得很疼,所以他倒還是能夠繼續說出來威脅的話。
聽到張大少的話,哈迪斯冷笑了一聲,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雖然哈迪斯大小姐不是很喜歡穿特別高跟的鞋子,可是她的鞋跟和那些普通的女孩子也差不多,不是很高可是很細,所以她現在可以說是用鞋跟踩在張大少的手上。
張大少終於是害怕了,他張開了嘴巴想要說一句就饒的話,可惜的是哈迪斯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踩住了他的手的同時,她的一隻手又抓住了張大少的下頜,一使勁,讓哪裏脫臼了。
現在的張大少雖然是痛的渾身冒汗,可是他的嘴巴裏麵發出來的隻有支支吾吾的聲音。
哈迪斯腳上的力氣逐漸的在增加,就連站在一邊的薛謙都能夠聽到她的鞋跟慢慢的進入到張大少手中的聲音。
當張大少的眼睛翻了一下,暈過去了的時候,哈迪斯才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保鏢,說道:“讓他的家人來這裏,十分鍾時間,不然我讓他的手徹底的殘廢了。”
那個保鏢已經是被眼前哈迪斯動作 給嚇傻了,這個看上去穿著清涼的歪果仁美女,做事情竟然是這樣狠辣,看來她要讓張兵十分鍾就來這裏的話還真的不是威脅。
這個保鏢也是顧不得自己腳踝的疼痛,急忙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張兵的電話,把這裏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最主要的是把哈迪斯最後那句話完完整整的給自己的老板說清楚了。
張兵和王美美兩口子現在正坐在家裏麵,滿臉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明天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解決呢。
其實張兵是見過黃埔雲的,也大概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今天白天哪一件事情,他通過王美美家族中一個很有能量的人悄悄地給黃埔雲打了個電話,所以黃埔雲才會把薛謙拉走。
當然,這個忙人家不是白幫忙的,張兵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這也使得兩口子心裏麵很是窩火。
當然。張兵知道自己和自己老婆家族的背景再深厚,可是要是黃埔雲的後台出麵的話,他們也是得不到什麼好處的,最多就是兩敗俱傷,這也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結果,所以這兩口子雖然是惱火,可是商量了之後還是決定先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了再說。
可是現在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保鏢打來電話,自己的兒子又是被別人打了,而且還說讓他們十分鍾之內就趕到,不然就把他兒子的手給廢了。
張兵的怒火終於是徹底的爆發了,再怎麼樣說,作為一個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大佬,在一天時間內被人家兩次欺負,這件事情他要是繼續忍下去,估計以後在京都這個地方他也不用混了。
當然,張兵還真的是害怕對方在自己十分鍾趕不到的話,把自己兒子的手廢了,那麼他們就算是以後為自己的兒子報仇了,可是兒子的手也是不會好了,所以他們兩個人掛了電話以後,一秒鍾都沒有耽誤,由張兵親自開車,向著那一家酒店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