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姬長天平淡的語氣,五六個武者被擔架抬入大廳,這些人,便是在聖武之地幸存下來的傷患,其中幾個清醒的傷員一見到那齊家長老,便是激動的做了起來,那憤恨的眼神好似要活吞了這齊家之人。
姬長天一看渾身打著繃帶且雙目緊閉的姬鴻,濁眼裏的悲痛之色一閃而逝,抬目,平淡地看著齊家大長老,“齊家,欠我等一個解釋!”
解釋?如果不是姬長天在這,齊家大長老恐怕早就身首異處,這不,不僅是門外的高手,廳內的大人物也早已將手放在了兵刃之上,仿佛隻要稍有異動,他們便會全力出手,然而就是在這殺意滾滾的大廳裏,這齊家大長老既沒有解釋,也沒有開口問話,隻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沉默而不帶一絲情緒地看著幾個滿身傷痛的小輩。
當然,他來此的目的,就是要化解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現在,他隻能沉默,因為無論他說什麼話,落在旁人耳朵裏都是狡辯。
無疑,齊家大長老的選擇是對的,在姬長天掃視一圈坐下之後,那龍丘閣主龍圩七便是說道:“還請諸位稍安勿躁,讓當事人訴說當事的情況。”
眾人落座,目光都聚集在幾個年輕武者身上,其中一名滿臉絡腮胡的中年大漢吼道:“小子們有話就說吧,在這裏沒有人敢傷你們,如果,正是齊家勾結魔道,我們會為你們做主!”
“多謝諸位前輩師長。”一個年輕武者艱難的站起身,對大廳裏的人行了一個禮之後,張口就是說道:“當日,我們於聖武休息,姬兄突然來尋,說是魔帝血印出世,希望各大派相助,不叫魔帝血印落入魔宗蓋天之手……”
這年輕武者將聖武之地裏發生的事娓娓道來,當其說到,“姬兄扯下那黑衣人麵巾,發現正是齊家齊天寒。”之時,那姬長天微微皺眉,齊家長老麵色一喜,但是,不等這年輕武者說完,另一個人就是插嘴說道:“不,不是這樣。”
“哦?難道有出入?”沐建華帶著疑問,畢竟,齊家勾結魔道,這著實讓人難以相信。
“不,不是這樣,那齊天寒做了多重偽裝,不僅蒙麵,還帶著人皮麵具。”這插嘴之人帶著一絲憤恨,從懷中直接掏出那麵具,道:“姬兄明察秋毫,沒有讓齊天寒這狗賊得逞,可是,當姬兄撕開齊天寒的偽裝之後,齊家之人突然出現,用槍械進行掃射,姬兄,雖然動用禁招滅敵,但是全身多處中槍……”
“對,不錯,帶我們中槍倒下之後,齊天寒唯恐事情敗露,讓手下對我們一一進行補刀,辛虧,我們研習過假死之術,強行忍受數刀,要不然誰也不知道齊家的醜陋一麵。”那年輕武者憤恨無比地盯著齊家大長老,道:“如果,我有半句虛言,寧遭淩遲之苦!”
這青年話音剛一落下,眾人便是齊齊看向齊家大長老,與此同時,沐建華突然站起來到昏迷的姬鴻旁邊,拿出一枚大還丹送入姬鴻口中不說,手中出現十餘枚銀針,一揮手,銀針便是紮在姬鴻各處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