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呢?”這樣貌身形毫無特點的柳瀟一追出醫院,卻是不見那洪淼冰的身影,急忙問向醫院門口的守衛,那守衛抬手剛剛一指方向,這柳瀟就是皺起眉頭,這正是通往段家兄弟的住所方向。
其狂奔之時是不由暗罵連連,無奈,按理說洪淼冰不是衝動無腦之人,但消息事關其兒子生死,將心比心任何一個父親聽到那消息都難免憤怒狂躁,況且那“虎子”說得非常正確,洪誠燁的弱點確實就是無法進行持久戰。
帶著這份無奈疾步追行,不出兩三百米,柳瀟便見洪淼冰立在一顆枯樹下,而段家雙胞胎的住所便在不遠處,隻是,見到洪淼冰沒有衝進去,柳瀟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急忙跑到洪淼冰身後,道:“老板,切勿中了魏騰的離間之計啊。”
“……”洪淼冰是殺意未消,怒意未減,隻是他也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勁,要不然段家兄弟所居住的豪宅早就化為廢墟了。
這柳瀟見洪淼冰沉默不已,是急忙說道:“段家兄弟雖然性格怪癖,行事乖張,但他們沒有理由投靠魏騰啊。”
洪淼冰一聽此話,微微皺眉,柳瀟說得話尚有幾分道理,背叛他而投靠魏騰,對於段家兄弟根本沒有好處,其一,那對雙胞胎的親眷全在這幢豪宅之中,魏騰根本無法以此脅迫,其二,他盡可能的給予這些強者所要的一切,無論是地位財富,還有施展拳腳的空間,那雙胞胎根本沒有理由要背叛他,因為,他們在魏騰處不可能得到更好。
“離間麼?”洪淼冰壓下怒意,扭頭看著這普通平凡如路人般的柳瀟。
“我們雖是損失慘重,元氣大傷,但根基尚未動搖,魏騰在沒有奪回城池的情況下要來報仇,其勢必要付出慘重代價,現在,他隻能用些小動作來惡心我們,削弱我們。”柳瀟見洪淼冰這樣,提起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那虎子……”
“那虎子隻是一顆棄子。”柳瀟開始也懷疑吳峰,不過他注意很多,“對於魏騰來說是可有可無,在虎子戳穿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並且,魏騰也不會信任這麼一個人。”
洪淼冰默然點頭,虎子,在他看來的的確確是魏騰的一顆棄子,因為無論虎子做些什麼都免不了一死。
“但是魏騰沒有想到的是,疤臉擅自做主張,居然讓虎子等敗逃之人去修建圍牆,致使虎子根本沒有見到老板的機會。”
“那虎子為何要出逃?”洪淼冰微微皺眉,現在這東風有些搖擺不定啊。
“根據調查與那些監工的訊息,聯係眾人出逃根本不是虎子,而是一個與虎子非常要好的戰鬥人員。”柳瀟眼珠子一轉,繼續說道:“以虎子的表現與許多人的話來分析,當時虎子急於尋死,直接空手衝向了疤臉,那知道疤臉根本就是有名無實之輩,居然被重傷在身的虎子給空手搏殺了,隨後發生的事,老板也知道。”
“按照你的意思,被迫無奈的虎子是值得信任的?”洪淼冰微微皺眉。
“不,其三番兩次的尋死,並且在您離開病房之時,他表現得非常擔心,但,這些無論他是在做戲,還是真的是被迫無奈,都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因為他隻是一件工具而已。”柳瀟非常冷靜的說著,他現在既不信任虎子,也不懷疑這虎子,隻認為這虎子非常有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