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來的龍圩八擋住去路,吳峰是驚怒不已,竭盡全力才僥幸破掉那鄭一針的先天護體罡氣,一旦給其緩過勁來,想要除掉這倚老賣老的家夥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不管這龍丘閣少主,吃了能秤砣鐵了心要讓那鄭一針付出代價。
腳步一轉,身形一晃,就要饒開這麵有愧色龍圩八,豈料,就在此時眉心一涼,強烈的危機感襲來,容不得考慮就是後仰身形,避開一名黑衣青年拋過來的蠟杆白纓長槍,這剛一避開,另一名紅衣女子順勢出手,一段紅綢猶如鐵索般纏住他吳峰雙腳。
“可惡。”
吳峰心中一怒,若是巔峰狀態,這紅綢根本造成不了什麼麻煩,然而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在雙腳被束縛之時,兩名青衣大漢就是提長劍繞到他吳峰左右兩側,隨即,是發動凶猛攻擊,不得隻能側身進行規避,而那龍圩八見吳峰被兩青衣大漢纏住,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鄭一針居然對小輩出此狠手,也沒有想到魔門一別,吳峰就成長到這個地步,若是兩人繼續打下去,恐怕,這醫館都要被拆掉。
然而,龍圩八更加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啊!”隻聽一聲淒厲痛苦的撕破夜空,龍圩八猛然回頭,就見儲備口糧將鄭一針的右腿咬碎,並且,活生生地撕扯下來,那鄭一針直接痛得暈死過去,這龍圩八一愣,見儲備口糧又是咬向鄭一針的脖頸,驚怒非常揮手就是三枚暗器擊向儲備口糧,不僅是龍圩八,宇文璞心,鷹鉤鼻,還有那黑衣青年與紅衣女子都是對它發動攻擊。
儲備口糧見勢不妙,隻得放棄攻擊,黑影一閃,飛快地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詭異的紫色犬牙已經咬住那持劍攻擊吳峰之人的手臂,“哢嚓”一聲,直接將這壯漢的手臂骨頭咬碎。
“畜生,我要你的命!”
那黑衣青年怒吼一聲,一腳踢出兩根碎木,讓這碎木飛快擊向儲備口糧,然而,儲備口糧根本不在意這,一轉身,避開這碎木攻擊,扭頭就是要向另一個青衣大漢的腳踝,可惜,不等它咬中,這大漢便是被吳峰一腳踢飛出去。
“砰”的一聲,大漢撞在牆壁上,另外幾人還要動手,就在此時,孔渠還有龍圩八異口同聲的吼道;“統統給我住手!”
黑衣青年,紅衣女子,還有那宇文璞心師兄弟動作齊齊一滯,而吳峰也將剛剛入手的長劍丟在地上,唯有儲備口糧對著龍圩八一行人呲牙咧嘴地發出“嗚嗚”低鳴……
“血君,請你給我一個解釋。”龍圩八鐵青著俊臉,盯著吳峰的眸子裏帶著怒火,這醫館被毀得七七八八也就算了,可是,鄭一針可是他龍丘閣的客卿,此刻,這鄭一針直接被撕掉一條腿,這叫他如何麵對其他客卿,如果,吳峰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不介意滅掉魔門。
“解釋?”吳峰冷笑一聲,凝望這龍圩八,冷道:“我也想要一個解釋,龍丘閣之人為何嫁禍於我?!”
就在龍圩八錯愕之時,那秦懷正便帶著那避險的證人走進醫館,“不錯,我古武秦家也很想知道,你龍丘閣為何要謀害我家子弟。”
不等龍圩八心疑,秦懷正身旁的女子,將一個包裹丟在地上,將就是指著那正在幫鄭一針止血的宇文璞心道:“龍少閣主,為何要害我哥哥?”
原來,吳峰與鄭一針拚鬥的時候,這秦家兄妹也沒有閑著,前往各處收集證據,此刻,被丟在地上的包裹裏他們收集起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