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後,張洪每天都換著花送到我的位置上,我無所謂的把花都扔進了垃圾桶,不想看到張洪每天都來煩我,便又逃課,這次並沒有叫上若千,一個人來到上習高中旁邊的一條燒烤鄉裏,點了很多東西,很快東西都到齊了,我拿起一串正吃著,一個人影在我對麵坐了下來,是那天那個男生方淩,他來幹什麼?我一邊吃著串串一邊看著他,他皺皺眉,拿起一串,盯了好久才開口細細的嚼了一口,那模樣真像吃剛從火堆裏拋出來的紅薯,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定定的看著我,我大大方方的讓他看,過了好久,他才吐出一句話來“這東西味道真好”,我已經忍不住了,爬在桌子上大笑。
後來,我又點了些串串,全被他吃光了,我搖了搖頭,真是個溫室的花朵。
再後來,我們又一次去了紅光,我幾乎每天都要來駐唱的,然後我就在唱著歌,他就坐在我上次的位置上喝著酒。寂寞好像就是這樣,誰都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