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英子’返回別墅時,並沒有攜帶回鬆鼠;因為當她想到、可以用鬆鼠作為練習目標時,時間上已經相對較晚了;她回來後、也沒有對誰提及有關鬆鼠的想法,她是計劃著、明天去買回來後再說。
……
當晚睡覺前,瑪姬進入了徐然的房間。
這幾天、在知道自己很可能\無緣於‘精神力能力’後,瑪姬的心情一直是很沮喪的,雖然她每天、還在堅持鍛煉,實在是抱著‘盡人事、聽天命’的態度,她這方麵的自信心、已經快喪失殆盡了;昨天夜裏她在起夜的時候,突然很有一種衝動、想要去徐然那裏尋求些安慰,於是,當她從衛生間裏出來後,就直接過去、想推開徐然的房門。
不過令她掃興的是、徐然的房門居然被從內部鎖上了,讓她無法打開;這一下、讓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泄氣了;讓她敲門、等徐然開門,她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畢竟那有點、太降低自己的格調了,而且也有點強徐然所難的味道;何況她這邊一敲門,其它幾間屋睡覺的夥伴、就有可能聽到,那會讓她感到很沒麵子;於是,她又悄悄的返回自己的房間內。
不過既然是已經主動的、邁出了這一小步,她想親近徐然的衝動、就越發按捺不住了;她也看出來了,想等到徐然主動出擊、那是千難萬難了;能看出來、徐然不是那種對女性沒有感覺之人,不過看不懂的是,徐然身處在眾女環伺之中、卻從不見其、有勃發衝動的願望和舉動。
瑪姬和徐然交過手,當然知道,徐然不是沒有如此作為的本事,那難道是徐然有坐等女子、投懷送抱的偏好麼;畢竟眾女、也私下研究過徐然,感覺其不像、在外邊另外有女人的樣子。
為了排解心中的鬱悶和欲望,瑪姬這次是不管不顧的、要放下矜持了;於是,今晚她特意的在睡覺前、來到了徐然的房間,臨來之前,她還特意的、喝了些紅酒壯膽;瑪姬喝酒後,有些上臉。
每天在眾女沒有入睡的時候,徐然是不會去遊泳池那塊、進行練習的;他不希望萬一有人、在那會來找自己時,自己不在屋內,而當他要去遊泳池那塊練習時,他也會從室內把門鎖上,這樣外來的人、不至於立刻發現他屋內沒有人。
因而當瑪姬這次過來輕敲門、進屋的時候,徐然是還在屋內待著呢;不過他人雖然是在屋內待著,那幾個杠鈴片,已經是正在遊泳池內、被他操控著翩翩起舞了;因為這會已經沒有人、再會去遊泳池遊泳了。
這一次回到現實世界之後,徐然又去‘夢境遊戲’內檢查了一下,經過這一期,精神力值是增加了1個值;現在徐然操控練習的杠鈴片,也已經由最初的4塊、變成了6塊;而且他在水中移動杠鈴片的最高速度,也比最初提高了20%。
把瑪姬讓進屋內之後,徐然就感覺到、自己無法再同時練習杠鈴片了;瑪姬進來時,穿的就是休閑的睡衣睡褲,臉色是有點紅撲撲的,說話時、還能被聞到紅酒的味道,那味道倒是挺好聞的。
對於瑪姬的來訪,徐然可不會不知分寸的、去問人家要幹啥;他招呼瑪姬坐到沙發上,又給瑪姬倒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後自己也坐到沙發上;瑪姬這會是借著酒意,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徐然。
徐然心中歎氣、這杠鈴片的練習是必須先停下了;說起來,徐然是有能力一心幾用的,如果是單純的和瑪姬說話,他同時暗自操練杠鈴片、是不會有一點的問題;可如今麵對瑪姬的含情脈脈,他自己就不能麵色太呆板了,操練杠鈴片,畢竟要耗費他主要的精力,因而他無法做到讓自己的麵部表情、也能同時變化的豐富靈動;於是,他隻能先放棄操練杠鈴片,任它們自行沉到遊泳池底部;要不然、可是對瑪姬太不尊重了。
徐然臉上充滿關心的、主動開口說話:“是不是這幾天情緒不高?”
瑪姬有感而發的回答:“是呀,心裏憋得難受,很憋屈自己練不出這種‘精神力’。”
徐然寬慰著說:“這個得想開些,不能讓自己太有壓力,也或許過幾天、你就能練出來了;再從大處著想,就算是練不出這種能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啊,畢竟這個世界上,有這種能力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