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魁聽到王浩要封自己做刺史,早已興奮的仿佛喝了紅牛,一杯接一杯的給王浩敬著酒,並不時給劉翠娥使著眼色。
鹿三和張造早已經被劉翠娥的酒敬到了祖宗家,趴在菜盤子上吹著湯泡泡。
對付鹿三和張造,劉翠娥根本用不著犧牲自己的肉ti,僅是一個勾魂的眼神,就讓那兩個傻蛋自己給自己倒著酒,直喝得兩人對摸了起來。
看到鹿三和張造這麼快就陣亡了,王浩真心為二人的酒量揪心,馬魁的陳年老釀對於王浩來說,僅僅比漢斯九度烈了那麼一點。
王浩雖然對白酒過敏,二兩就是五步倒,但喝啤酒,絕對是強項,用他的話說,用嘴吹個八瓶絕對沒一點問題。
“王兄,你是英雄,我馬魁就是個地痞流氓,亂世之中,就且今朝有酒今朝醉,若王兄真能助我做得那刺史,小人定當為王兄效犬馬之勞!”
哈哈,狗日的馬屁倒拍的不錯,剛才還馬某,這會兒就成小人了,王浩真心覺得大唐朝的人,簡直他ma的就沒一點節操!
劉翠娥招來幾個下人,將早已不省人事的鹿三和張造扶到後院的客房裏去了。
馬魁喝掉麵前的最後一杯酒後,也光榮的陣亡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道:“王兄果然好……好酒量,馬……馬某自愧不如,先回房去了,王兄今晚暫且就……就住在鄙府……”
“既然是相公吩咐我好生伺候公子,公子還怕甚?”
“怕腎?哈哈,老子還怕鳥呢!你pi股蛋上的美人痣,我都見過,還怕什麼?”
“美人痣?你怎麼知道?”劉翠娥一臉驚愕的看著王浩。
“起這麼早幹嘛呢?”王浩看著一臉睡意的柳小婉問道。
“你昨晚上幹什麼去了?怎得現在才回來?”
“額,我……我去馬員外家喝酒了!”
“咦?你臉上的紅印是怎麼弄的?”柳小婉看著王浩脖子和下巴處的紅印,一臉疑惑的問道。
“有嗎?”王浩白了她一眼,走到屋裏,拿起銅鏡一看,不禁傻眼了!隻見自己脖子上的紅印足有七八處!
尼瑪!這哪是嘿咻啊,分明就是個虐待狂!吸血鬼!
“哦,昨晚上喝多了,與那狗日的幹了一架,可能是被那廝抓的!”
柳小婉縱使再怎麼聰明,也是想不到那些紅印,是被一頭可怕的母獸咬的,看著倒床就睡的王浩,一臉心疼的替他蓋好被子,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這個讓她永遠也想不明白的男人。
王浩躺在那裏,想著昨晚上在馬府的激qing,不由得感到蛋疼,想到幸好柳小婉不是那種類型的,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