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大唐的城市名,都要在後麵加上一個州字,怎麼聽都覺得奇葩!
更讓王浩蛋疼的是,等到馬車來到了城門處,卻看到城門關的嚴嚴實實,王浩正想上去對著那黑漆漆的城門踹上一腳,隻聽見一陣箭鳴聲響起,十幾支銀箭已經齊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腳前。
“城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尼瑪!狗日的這麼囂張,不就是個城門嘛!搞得跟白宮似的,戒備這麼森嚴,王浩抬頭看著城門樓上衝他呲牙咧嘴的'怪物',在心裏罵道。
“軍爺莫怕,小民一行因急著趕路,錯過了投宿,故此深夜擾城,還請軍爺行個方便,打開城門……”
“哈哈哈,你們這些個刁民,爺我怕你做甚?隻是現在是宵禁之時,若是想進城,就等到天亮吧!”
沒等晉暉說完,那貨打了個哈欠,大手一揮,早已不見了影,一旁的鹿三,一張大臉氣的成了豬肝色。
“嘿!你娘的王八羔子,為何這般神氣?”
“王大哥,看來我們恐怕要在此等到天亮,才方可進城。”
王浩無奈到了極點,從車上的包袱裏摸出一個燒餅,自顧自的啃了起來,胃裏因為吃棗太多,不停地泛著酸,瞬間又懷念起了漢斯九度!
等待,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抓狂的事情,王浩倚在馬車上,寒意夾雜著困意,鋪天蓋地的向他襲來。
好在張造和晉暉撿來了一抱柴禾,火,很快生了起來,四人圍著火堆一邊搓著手,一邊打著哈欠,消磨著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天,終於亮了起來,守城的兵士一臉睡意的打開了那兩扇沉重的城門,沒等王浩等人完全蘇醒過來,立刻便有十幾個兵士提著長槍,仿佛日本鬼子衝到了馬車旁邊,連挑帶刺的將車上的麻袋逐個檢查了一遍。
王浩看著那些如惡狼般的禽獸,在心裏默默地原諒了讓他無比憎恨的城管,在王浩看來,城管那麼牛逼,可是要跟眼前這些原始人相比,簡直就是小流氓見大流氓了。
四人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兵士將麻袋裏的紅棗一邊往嘴裏塞,一邊罵罵咧咧,完了再用衣襟兜上一兜,一大麻袋的棗,轉眼剩下不到一半,這才滿意的離去。
身後的鹿三早已氣的渾身發抖,好像犯了羊角風,要不是被晉暉和張造架著,估計早就發飆了!
領頭的將士也許是受了啟發,也循著味道繞到了馬車跟前,冷哼了一聲,直接拎起剩下的那半麻袋棗,往肩上一扛,大搖大擺的向城內走去,讓王浩覺得大唐的軍人簡直就他媽的沒一點節操!
擦!這還是軍人做的事嗎?你丫的特麼沒素質,你家裏人知道嗎?王浩真心覺得要是把這些狗日的放在現代當城管,估計那些現代的城管得下崗了!
終於,鹿三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掙脫了晉暉和張造,像個罵街的悍婦雙手叉腰罵道:“你娘的驢頭種,俺杠你大舅媽,杠你十八輩祖宗!狗日的也不怕棗核子戳爛你娘的腚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