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威最先感知院裏的動靜,它並不狂吠,像位紳士樣地坐著,耐心地等著,因為它已聞著來人是無雁,但夾帶著異樣的氣息讓小威的內心燥動。
老大,有外人來了。小威想吠叫還是忍住了,隻是用尾巴拍打地麵以示不安。
門被吱嘎一聲推開,孟優驚醒,無雁背一人進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出去做啥了?”
噓。無雁示意孟優把房門關上。他輕手輕腳地把若沁放置在床上,俯身背朝上,右背上那枝箭突兀於背部,血凝在箭頭四周,殷紅,濕了周圍一片衣衫,這樣子看了讓人不免心痛。
“大哥,這女孩是何人?”
“我並不認識,藏書院裏撿的。”
“眼下要緊的是把那箭取出來,幸好金傷藥還有點。”孟優果斷地從鞭子裏取出小刀,打算刀落箭起,果斷利落把金傷塞住那傷口就完事。
無雁攔住孟優手中的刀,“孟優不要這樣,還是讓我運內功把她體內的箭逼出來為好,然後你就給她上金傷藥。”
“好吧,就依你。”
孟優扶住院昏迷中的若沁,讓她跟自己麵對麵坐在床上,孟優則把兩胳膊伸得老長扶住若沁的雙肩。無雁坐於若沁背後,盤腿、斂息、運氣、發功,一係列的動作完成後,紫氣把無雁給罩住了,那紫氣慢慢移動直至若沁身上,無雁的手在微微顫動,掌心一道白光閃動,若沁背上的箭啪地脫落,一股於血流了出來。無雁收勢。起身。然後把若沁又像剛才那樣置於床上。
解開古代的衣衫對於孟優來說不易,況且若沁又背麵朝上,孟優無法下手。於是就用鋒利刀刃挑開了背部的衣服,露出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膚。
無雁扭頭不敢去注視床上的若沁。
“大哥,金傷藥。”孟優把若沁的衣服挑開,把傷口完全地露出來,見傷口挺深,血還不住往外地流出來,心裏不免有些擔心,心裏想,傷口是要發炎就難辦了,不過不管怎樣總得醫治。伸手,回頭,向無雁要藥,見無雁扭著頭,別扭地立在一邊,孟優心裏覺得好笑,於是說:“大哥,看一眼你就活不成了?”
“那倒也不是,人家比竟是姑娘家,男女有別嘛。”無雁把金傷藥遞給孟優,頭還是那樣地別轉著。
“那我看了這姑娘粉嫩的肌膚怎麼辦?把我雙眼挖出來?那我把你全身上下看了個遍又怎麼辦?”
“那也就這樣了,看都看了,眼珠挖不得。”無雁喃喃地說。
“哎,死腦筋,封建得要死。”孟優歎息一聲,“我們小時候是光屁股長大的,夏天時去遊泳,幾乎****,男孩穿條小褲衩,女孩子穿件泳衣,都隻遮一點點的,那才高興呢,一個個都活得好好的。”
無雁聽了幾乎不信,以為孟優在取樂他而已。
孟優用布條把若沁的傷口包紮好,然後問無雁前後發生的事情。無雁一邊脫夜行衣一邊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孟優說了一遍。
“皇宮這邊還算安靜,沒有動靜,你說出動了很多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