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偉怎麼突然之間就悟了,這種事情等到安天偉出關的時候再論;
張賓宇和班長現在是處於一個層次的,他們能感知到安天偉房子裏氣息的強大,但他們卻無法理解這種強大的氣息到底是什麼。
還沒有等張賓宇和班長將所有的防線架設完整時,整個訓練營的天空突然陰雲密布了起來;
“天象?”班長的神然異常凝重。
能引起天象的事情不多,安天偉現在身上透出來的氣息,絕對是引起天象的根源。
而且意利安城這兒可是位於西方世界意誌的籠罩之下,西方世界意誌對安天偉和安天下集團可是有著滿滿的惡意的。
“準備防護!”班長一聲斷喝。
所有的防線立即便開始將警戒程度提升到了最高檔,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準備應對隨時出現的情況。
安天偉和班長二人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絕決。
今天的這個異象來的十分蹊蹺,看來是有大事要發生。
而且天上的陰雲一點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越集越多,已經濃鬱到將整個天宇都染成了墨色。
訓練營的地麵上,突然之間天就黑了下來,一點兒亮光都沒有的那種,仿佛於一瞬之間,整個意利安城這兒就進入到了最深的黑夜之中。
“如果實在不行,你將小安子背走!”班長道。
“不。班長,我留守斷後,你來!”
班長擺了擺手道:“這種事情不用爭。一直以來,你什麼時候看過我跑在你們前麵的?”
張賓宇還要再爭一爭時,班長臉一拉:“這是命令!”
張賓宇很習慣的一挺腰身,一個軍禮:“是!”但馬上張賓宇便苦笑了起來。
班長在遇到已經打定了主意的事情時,就一定會用這種方式來對付和他爭的兄弟。
留在原地值守斷後,以現在的情況看來,風險是最大的。
現在的問題在於,這次的風險到底會大到什麼程度?這個才是關鍵的地方所在。
張賓宇和班長二人都是法則領悟和應用者,對危險的感知非常敏銳,但他們這一次的感知卻失效了,似乎於冥冥之中,他們所有對此次事件的感知,都被完全屏蔽。
整個先兆感知成了一種混沌的狀態。
這是很久以來都不曾出現過的情況,所以班長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現在你守在安子的門口。現在安子的狀態不合適再移動,所以不到最後一刻,我們不要輕易的去搬他。但如果我扛不住了,你就必須得扛著他走,一秒都不要耽誤。”
“好!”張賓宇也不是矯情之人,既然班長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件事情總得要有人去做。
更何況,將安天偉背走也不一定就會比班長這兒的危險少多少。
如果這次的異象是針對安天偉的,那麼這些異象就一定會隨著安天偉的移動而移動。
班長在張賓宇的肩上拍了拍,便圓睜著雙眼,大跨步的走到了最前麵的一道防線間。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洋鬼子能搞出來什麼花花。”班長抬頭看了一眼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