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碼字的時侯習慣聽些情感電台,有句話讓我印象深刻:
能陪你走到最後的人,真的不多!
的確!
看人不能看表麵,日久必現原形。
品情不要品隨行,患難才見真情。
人在落魄時才能看清,誰潑的是盆盆冷水,誰捧的是顆顆擔心。
人隻有在最深的絕望裏,往往看到的才是最美的風景。
友不在多,貴在風雨同行。情不論久,重在有求必應。
我喝著剛泡的速溶咖啡,舒展下經骨,爬上床,我打開日記,續寫著自己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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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肘擊後的黑衣人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要給他擺一道。我氣凝於丹田,小腿餘力於跨,胯下生風於腰,腰間扭力引於肩,往黑衣人頸椎骨第六節與第七節交界處擊去,拳掌生風,一氣嗬成。
或許很多人會問,為啥還要在補一拳,如上所述,黑衣人已經被撂倒,那這拳不就多餘了麼?或許大家不明白,我為啥要費工夫再次重擊黑衣人頸椎骨呢,經驗告訴我,對付黑衣人隻有三個字:快、準、狠!擊打這刁鑽的部位也有講究的,頸椎骨為人體筋脈最多的骨頭,重力擊打頸椎骨第六節與第七節能達到昏迷得效果時至七到十小時。
“蹦”一聲悶響,隻見一片粉光從我指尖閃起,這次少了上次扭捏,它足足停留了兩秒鍾,宛若煙花般轉瞬即逝,我雙眼瞪著大大的滿臉狐疑的看著這片粉光,這次我可看清楚了,粉色光芒為圓輪狀,長寬約有九寸,光芒內部粉絲纏繞呈半透明狀,色薄如粉玉,又似綿綿的棉花糖可謂吹彈可破。
回過神來,我撓了撓頭,廢了挺大勁把黑衣人磕磕碰碰的拖到副駕駛上,保險起見給他係上安全帶,嘴裏還叨叨念叨:“尼瑪,你說你咋這麼重,哼!等你醒來有你好受的。我要把你千刀萬刮......”安置好黑衣人後,發動了汽車,朝淺草的旅館揚長而去。
道路倆旁片片櫻花在風中婀娜著,那飄零的紅暈依然含情脈脈,此番良景,如若再來上花間一壺酒,便全應了那句詠櫻詩了。
詩曰:“婀娜拔香拂酒壺,惟有春風獨自扶。”
想起當年,初見櫻花,卻是非常失望。
櫻花顏色深紅,有點像單瓣的粉色桃花,但花朵卻比桃花小,花形也不如桃花漂亮。不知是否受了昨夜寒雨的欺淩,每一朵花兒都向下垂著,如受了氣的小媳婦兒,更如日本婦人的頻頻低頭彎腰淺淺的一笑。
想必這就是日本國花的來曆了,或許也可以說為什麼日本女子都是這樣的低頭彎腰淺淺一笑的緣故了。
“This is a merrily loving song,Sing the loving feelings for you and me 。I know I y,If you sit beside me......”許久,電話的鈴聲環繞著整個車間,微微的涼風伴隨著濕濕的泥土香拍打著我的臉龐激起了我的味蕾,這首《Walk The Road of Love》是梟最喜歡的歌曲,我疲憊的揉了揉眼角,接通了電話。
千雪:“嘟嘟嘟...嘟嘟嘟...穆?”
我單手扶著方向盤問道:“千雪,你在哪?我很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