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了,你滿意了?
假如有一天我離開了,不是我不在乎,是我失望了。
謝謝你的不珍惜,讓我學會了放棄,懂得珍惜,才配擁有,隻有在乎,才能永久。
友情如此,愛情如此,親情也如此。
一切皆如此,一定要珍惜緣分,把握住幸福。
我拭去臉龐的淚水,打開日記,續寫著自己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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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持槍眯了眯眼,三點連成一線往門口瞄去。
單手持槍往護目鏡的鏡腿處按了兩下,開起了紅外線熱感模式與護目模式,主要預防敵人釋放催淚彈和閃光彈。
此時千雪已屈膝蹲在我的身旁對我悄聲說道:“如果行動結束後你還活著,就告訴你個秘密......”
沒等千雪說完,隻見四個手雷從門外丟了進來,我立馬把千雪撲倒在地,雙手盡量護住了她的頭。
“嘣~......絲~......”
隻聽見幾聲悶響,隨後便傳出絲絲氣體泄露的聲音。
我連忙扶起千雪,持槍往房門處瞄去。
寂靜如雪。
夜裏的輾轉反側,願夜再長點,我能埋葬我的心慌。
因為開著熱感儀,隻見到門外兩邊各站著整整齊齊的特種兵,地上全是一灘灘濕熱的血液與一個個殘缺的屍體。我姑且算了算,倒在地上的大概有7個人,加上齊刷刷站在門旁的特種兵一共有32個。欸?那還有五個呢?
一霎那,門外的特種兵蜂擁而入。
我眯了眯眼朝身旁的千雪悄聲喊道:“Attaxk!”
我半蹲狀運用點射的手法挨個往敵人的腦門上射去。
因為帶著熱感儀的緣故,看到一股股熱流從敵人的腦門湧出。
“一個,兩個,三......”
我每每開一發子彈都得在心理默默數著,主要是為了防止子彈使用完,身軀還傻傻的暴露在敵人的視野裏。
敵人似乎發現了我們,頓時數百發子彈朝我們這擊來。
頓時房內火光四射,給這座酒店增添許多‘歡樂’。
千雪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打了幾個手勢,就悄悄從我身後走開了。
我剛剛用餘光瞟了一眼,千雪的意思是:“後麵來客人了要去迎接下。”
如今的我少了千雪的掩護,現在的處境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被敵人圍困得團團轉。
陷入困境的我隻好躲到牆角後,從而躲避敵人的猛攻也便更換彈夾。
正當我準備更換彈夾時,我的視線裏卻多出了個東西。
“絲”我倒吸一口涼氣,豆粒大的汗珠滑過額尖。我認得它——高爆手雷!
我不假思索的來了個回旋踢,憑借著小時候練的功底,往索命手雷那踢去。
我心裏暗暗念道:千萬要踢中啊!......全靠訓練時肌肉記憶了。
欸!還真踢中了,隻見索我命的手雷往房門那飛去。
“boom!”一聲巨響!高爆手雷發出陣陣咆哮。
高爆手雷發出的怒哄不禁將我震得一屁股栽到地上。
我正要翻身爬起時,前方牆角的玻璃發出“嘣叱~”的破裂聲。
隻見一個身穿迷彩作戰服的特種兵破窗而入,最主要的是他手裏還端著把闖著絲絲寒意的比利時SCAR突擊步槍。
我一驚,連忙拔起腰部的MK23往映入眼簾的特種兵腦門瞄去。
“嘣~嘣~”
可惜晚了一步,兩發子彈玩命似的朝我這射來。
一發子彈迫不及待的穿透了我的肩膀,猩紅的鮮血“叱”的一下冒了出來,如同萌芽的筍尖卻缺少了絲扭捏。鮮紅的血染紅了我的作戰服,銀色的月光猶如一身白得耀眼的喪服,透過玻璃打在傷口上顯得格外猩紅。
嗜血薔薇,凋零紅色的淚。
落花折翼枯蝶間,靜靜聽,心碎得很安靜。